“还剩下什么?”卢大公子忙问,还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
掌柜硬着头皮答:“什、什么都、都......不剩下了......”
那么大的火,能剩下什么啊。
掌柜的不由扫了一眼码头,码头上空荡荡的,别的小船离得远,事情一发生吓得早已逃跑了。他们的船太大,行动不方便,且压根就没有想过漕帮那些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一开始就没打算走。
后来意识到情况不妙想要走的时候河面上已经混乱不堪,火拼的大大小小船只堵住了,走不了了。
想也是,杀红了眼的人有什么事儿不敢做的?是他们自己太自负了。
所以,弄成这样,也怪不了谁。
“该死!”卢二老爷恶狠狠道:“漕帮,我不会放过他们!”
河道衙门的人姗姗来迟,卢二老爷叔侄俩亮明身份,逼着河道衙门与当地官府去找漕帮,逼着为他们要回赔偿。
总之,这笔损失既然是漕帮的人造成的,那就让漕帮来负责好了!
卢家叔侄俩怎么会出现在这?河道衙门和官府吃了一惊,不得不小心作陪,硬着头皮派人去找漕帮当地分舵的人。
卢家虽然只是一介皇商,但人家是宁王府的姻亲啊,素来又霸道,地方上的官府哪儿敢得罪他们啊?
卢家叔侄突然出现在此的消息也瞒不住了,于是,很快就有风声传出,叔侄俩是南下谈了一笔上百万两的大生意,这不,带了货物回京,谁知发生了这种事儿!
为了让河道衙门的人更重视这件事,卢二老爷认了这种说法,涉及卢家上百万两的生意,不怕河道衙门不上心。
河道衙门的河道指挥使果然吓得不轻,也顾不得派什么属下了,亲自赶往漕帮交涉。
倘若只是十来万两、一二十万两的货物,商量商量说不定就能有个好结果了,涉及百万两,跟十万两那就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的。
漕帮分舵压根就没人了,两拨人火拼,犯了邦中忌讳,全都跑了。
否则,靳总舵主是绝对饶不了的。内斗可以,明目张胆的火拼靳总舵主是绝对容不下的。
卢家叔侄才不管这个,蛮横表示有人没人那是漕帮自己的事儿,总之他们只找漕帮。
漕帮总舵在天津,三大分舵分别在杭州、济南、德州,距离这处小码头都不近,也是当地河道衙门所管不了的地方。河道指挥使松了口气,于是百般告饶叫苦推诿起来。
卢家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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