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子还真是够干净的,”秦朗颇为忿忿不甘向苏锦吐槽:“居然什么错处都抓不着,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苏锦听得也有点毛骨悚然。
人哪儿能没有缺点、没有做错过事呢?
要么是真没有,要么就是所有的尾巴和漏洞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苏锦笑笑,看向秦朗:“看来,傅家父子所图非小啊!”
若非所图非小,怎会如此未雨绸缪、爱惜羽毛?
秦朗冷笑:“的确比我之前所想的要大。这也不算毫无所得。”
既然知道了傅家父子三人的野心大到何种程度,那么对他们的防备等级自然会更高。
“阿锦放心,这事没这么容易算了。他们没有毛病,我便给他们制造点儿毛病。”
苏锦点头一笑:“多加小心,报仇这种事,急不得,横竖咱们还有的是时间。”
“放心!”
于是很快,作为翰林院侍讲学士的傅家二公子在进宫侍讲典籍的时候,原本轮到他讲的是《论语》,结果拿错书拿成了《孟子》。
这种错误倘若面对的是自己的学生,就是个无伤大雅的小错误,不值一提。
但是,这是在宫中讲经,所面对的是皇上、皇孙们以及一些大臣们,这就严重了。
简直就是目无君上。
连这种低级错误都能犯,不是目无君上、不把君主放在眼里是什么?
傅家二公子当场便遭到了御史弹劾。
傅二公子傅炎阙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涔涔,诚惶诚恐叩首请罪认罪,直言昨日夜里备课备得有点晚,太过紧张,因此早上才会拿错了
也就是说,他并非目无君上,而是太有君上、把这件事儿看的太重了,所以才会犯这种错误啊。
这么一解释,延和帝这好大喜功又极爱面子的家伙果然脸色便好看了几分,秦朗冷眼旁观,心里冷笑。
他这个父皇就是这么的没用,耳根子软,若没有他,指不定早就被赵明安勾结傅家父子给哄得找不着北了。
傅炎阙虽然诚惶诚恐、发自肺腑、声泪俱下的认了罪,秦朗安排的御史慷慨激昂,大谈特谈皇上的尊严和礼仪之重,延和帝的火又上来了,暗暗点头。
没错啊,无规矩不成方圆,倘若他说几句好话口头上认个罪,自己训斥他几句此事便轻轻揭过。
那么以后呢?以后再有类似事情发生,又当如何?
这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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