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的。
容隐转头，看她，“给她洗澡吧。”
浴室里，小团子坐在浴缸里，玩着小黄鸭。
雪团在给她洗头，顶着满头的泡沫，小团子兴奋的道，“妈咪，你看！”
她抓着小黄鸭，用力一挤，小黄鸭嘴里便有泡泡飞了出来。
雪团哭笑不得，“小团子，你爸爸他……跟你说了什么么？”
小团子摇摇头，不吭声。
“那你能告诉妈咪，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么？”
小团子抬起小扇子般的睫毛，看着她，也不说话。
“连妈咪也不能告诉么？”雪团叹息一声，故作伤心的模样，“你什么都不告诉妈咪，妈咪会很伤心的。”
满是泡沫湿漉漉的小爪子，抓住了她的手，小团子委委屈屈的说，“爸爸说小团子沉。”
“嗯？”
“妈咪，小团子真的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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