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行了。”
戈登语气古怪的说道：“好吧……那我说了，这是因为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布鲁斯一皱眉，“这讲的什么鬼话，你一个警察局长，居然说制裁罪恶是没有必要的？”
戈登解释道：“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是……法尔科内家族已经覆灭，连卡迈恩·法尔科内都被杀了，所以没有必要。”
“……啊？”
布鲁斯愣了愣，不敢置信道：“堂堂哥谭市第一黑帮，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覆灭了？开什么玩笑？”
戈登道：“我没开玩笑，你去任何地方打听，都只能得到这个答案。”
布鲁斯凝重道：“是被谁覆灭了？难道是新崛起的什么强势的黑道家族？”
戈登摇头道：“不是，硬要说的话……就和你一样，是个蒙面义警。我这么称呼你，你不介意吧？”
在戈登看来，既藏匿身份，又想对付法尔科内家族，那和行侠仗义的义警没什么区别。
在布鲁斯开口前，戈登甚至都还以为他是獠牙的崇拜者呢。
“和我一样的蒙面义警？”布鲁斯不可思议道，“是谁？”
戈登道：“我不清楚，只知道他的作战风格如野兽般凶猛残暴，幸存下来的黑道份子纷纷被吓破胆，我们只从他们的口述中得知外号——獠牙！”
布鲁斯沉默了数秒，问道：“那现在的哥谭第一黑帮是哪个家族？”
戈登同样默然几秒，说道：“现在哥谭，已经没什么能成气候的黑帮家族了。”
“在过去一个月中，獠牙高强度的打击了哥谭地下世界的一切犯罪交易，已经把排名前十的黑帮家族尽数打垮。”
“剩下的黑社会分子们也个个噤若寒蝉，他们不敢再集结起来，生怕变得太过显眼，导致被獠牙盯上……”
布鲁斯听得心中震撼，这獠牙究竟是何许人也？
听戈登的意思，竟是以一己之力，就几乎镇压了整个哥谭的地下世界！
不过听到这里，布鲁斯也已经足够了。
其余需要知道的事，他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
否则一切都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而戈登说了那么多后，也忍不住心中好奇。
“明明想做蒙面义警，却没听过獠牙的大名，你究竟是……”
戈登问了话后，却久久没能得到回应，后背如芒刺背的利器感也消失不见。
终于戈登实在难忍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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