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匆匆赶到眷乡府衙,外面早已围满了观众,只差一人手捧把香瓜子,端个小板凳坐着看戏了。
“神经病诶!说不准比上次那个砍亲娘的更离谱。”
“谁知道呢?这大清早的在人家客栈里又喊又叫,谁心里不害怕呀?”
“要我说,疯子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全都应该绑起来杀了埋了,少出来祸害人间……”
云起三人听得蹙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还没完,府衙大堂内更是如菜市场一般喧闹不堪。
“府衙办案的什么时候才能公干啊?连杯茶水都没有!说这么半天渴死了!”
官差们拄着威武棍翻白眼,这当是来郊游呢?官府还得给你备上茶水?
“这人倒在地上不言不语了,该不会是死了吧?”
“精神病哪有那么容易死?”
“祸害遗千年——他可命长着呢。”
“那也不一定,说不准他现在清醒过来了,待会还要跟我们当堂对峙,午后就被问斩了呢?”
卢博心中恶火蹭蹭蹭的往上涨,你们都给我等着!
一群刁民,死不足惜!
“何人在此喧哗?”
由于新乡长还未上任,因此眷乡管事还是由从前的副部卷司大人代为管理政务。乡长必须是外乡之人委任,但卷司大人可以从当地杰出子弟当中挑选,因此为官数十载的傅卷司还是很得百姓民心的。
傅卷司捋了捋胡子,一拍惊堂木,场中立即安静下来。
“来者何人?报官何事?”
为首的老者上前禀报事宜:“回禀大人,我等皆是城中裕觉客栈的宿客,今日前来是捉拿一神志不清之人请官老爷给个说法。”
傅卷司听得头大,这都什么跟什么?
“速速详细禀明。”
老者拄着拐杖说得头头是道,从自己入住到所住房间离这疯子多近都详细言明,又说他惹得最近房间的一位姑娘耳鸣目眩,胸口发闷,再言客栈众人之愤怒,客栈掌柜之不赔偿,再到发现他疯疯癫癫举着白绫如自尽失败般发疯,后又叫嚣自己是眷乡的乡长大人……
所有经过可谓详细属实,来者众人皆点头:“大人!事情就是这样啊!”
“大人!这人罪不可恕!”
“大人可千万不能轻易饶过他!他今日悬梁自尽未成,谁知哪日就要去杀害他人?我们可不是他的亲老母,被他杀了也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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