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气不出,洒家心中实在是憋屈!今夜洒家本与那倭贼共同坐镇西城,这锣声突然响起,那倭贼立马就奔了过去,洒家也赶忙追了过去,不久后就听到了前方有打斗声传来,洒家料想那鬼鸟必在此地,便也加快了些脚步,却不想那倭贼忽然转身一刀偷袭,洒家躲闪不及,右手被砍伤,那倭贼也趁机跑远。倭贼阴险偷袭,不讲武德,日后若是洒家碰见他,定将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宋大河叹了口气:“都怪宋某,识人不明。这倭贼羽栗雄太也是前阵子来到这通川县的,宋某见他有些本事,便请他来我汇贤庄里教帮众刀法,却不想此人却与那鬼鸟有勾结...”
“唉,要怪只能怪那倭贼居心叵测,藏得太深,宋帮主只是爱才,才被那倭贼利用的...”花繁急忙安慰宋大河,但随即却话锋一转:“这倭贼虽可恶,但好在其身份已然暴露,不足为惧。只是...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花某担心这儿还有没被发现的鬼鸟同伙...”
“哦?花兄弟可是发现了什么?但说无妨!”宋大河连忙追问。
“其实也可能只是我的胡乱揣测,今夜我和徐兄弟与那鬼鸟遭遇,我每次正欲放箭射那鬼鸟,徐兄弟就好像是浑身长眼似的,恰好都挡在了中间,我也是怕伤到徐兄弟,只得引而不发。可之后好不容易有次机会,鬼鸟身形未稳,我便趁机一箭射了过去,眼见这箭就要贯穿鬼鸟胸膛,却不想徐兄弟见了,立马使他那铁剑将箭矢拨开。之后鬼鸟被倭贼救走,我赶忙去追,却见徐兄弟迟迟不肯动,敢问徐兄弟这是为何啊?”说罢,花繁抬眼看向徐守光。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今夜明明是你故意放水,却先攀咬上我了...”
“我故意放水?”
“哼,我与那鬼鸟缠斗之时,是不是你一直故意拖延...”
“我故意拖延?你可有证据?”花繁打断徐守光的话。
“倒是没有...”
“呵呵,没有证据,你就是信口雌黄!”花繁说罢,便从身后抽出一支箭矢,双手捧着递给了宋大河,“宋帮主,寻不到鬼鸟后,我便回到之前交手的地方,将我射出箭矢收回,发现其中一支箭杆上有一道刀刻痕迹,想必这便是被这厮打下来的那支箭,还请宋帮主过目。”
宋大河接过箭矢,见那箭杆上果然有一道刀痕。宋大河抬眼扫了一下徐守光腰间,不冷不热地说到:“徐兄弟可否把宝剑借宋某一观?”话音刚落,便有一名下人小跑到徐守光身前,伸出双手,让徐守光交出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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