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神会,将捏紧的拳头松了开来。
屈教头一把将罩在车上的布幔掀开,定睛一瞧,下面确实如方才王建所说,铺的全是稻草。他似有不甘心伸手在稻草间来回翻找了几番,却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
原来方才徐守光见形势不对,便来到推车前,将手偷偷伸到布幔底下,将那些兵器一一收入了如意袋中。
“哼!你们几个最好给洒家放老实些,要是敢造次,别怪洒家手黑!”屈教头狠狠丢下一句话,便领着众护院家丁离开了。见屈教头离开,徐守光便又走回推车旁,一边将屈教头掀开的布幔又重新罩了回去,一边又把众人的兵器从如意袋中给调了出来,藏在稻草里。
这时,陆管家又迎了上来,笑着对众人说:“这屈教头脾气就是如此,我们许家庄里的人平日里也都让他三分,几位切莫动气。”
“不打紧。”徐守光笑着跟陆管家摆摆手。
“那酒已搬完,那诸位随我去前院入席吧。”陆管家说罢便在前面引路,走了两步后发现众人不动,便又说了声:“诸位,请呀...”
见管家又说了遍,众人这才慢慢跟上。到了前院后,陆管家将众人都安排在一桌,便自己忙着安排其他布置去了。
“徐兄弟,方才是怎么回事?”王建见四下无其他外人,便压低声音问徐守光。一听王建问这个问题,众人都觉得好奇,便纷纷靠得近些,想听得更清楚。
徐守光可不想把玉扳指的秘密说给众人听,于是他编了个瞎话:“方才用的是障眼法...”
“障眼法?”原本一旁坐着,仿佛并不关心的杨复光问道。
“是的,我在嘉州时,曾在一个杂耍戏班里打过杂,班主有几分本事,我便求着他教我些本领,这才学会的这障眼法。这障眼法只是暂时迷惑人,待效力过了,便又恢复原样,大伙儿的兵器此刻还在那车上呢。”
“原来如此...”王建点了点头。
“杨公,王大哥,方才我瞧见那屈教头有些不对劲,虽然他刻意隐藏了,但在王大哥你准备动手的时候,我还是感受到了他身上似乎有些许真气涌动...”
“这习武之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吧...”杨复光也稍通剑术,略微了解真气。
“嗯,杨公说得没错,但这屈教头方才那一瞬间身上的真气涌动有些过强了,而且当时那陆管家也似有似无的给他使了个眼色,之后他便马上又将这真气给压了下去...”
“方才老王我一心想着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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