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在两年里拿到绿卡的,欣赏一下她们眼里嫉妒的绿火。她登时忘记了刚才的暴力情景,脸色又恢复到平时的媚柔,笑着问颂亚:“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颂亚心里急得恨不得马上抽她一个耳刮子,脸上的微笑却更迷人了:“当然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真想不到你的缅语这么好!好吧,我告诉你。他是跟我说起过有一个以前在中国的大学同学在仰光,不过自从跟我离婚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络过。所以我不敢肯定现在的情况。”
“你知道他的同学叫什么名字么?”
“好像姓牟……啊,对了,叫牟子宽!”
“Tha
k you!”颂亚突然用回英语道谢。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站起来,朝一个手下看了一眼。那个大汉走到窗口前的把Bose音响打开,把音量猛地调到最大,而另一个则飞快地从怀里掏出一把点三八的S&W左轮,在距离侯童童两米左右的地方扣动板机。他然后推开书房的门,走进去。里面那两个大汉按住她的司机,他上前把左轮塞进司机的右手,然后拗过枪口,手按着司机右手的手指对着他的太阳穴扣动板机。
十五分钟后,这栋两百万美元的房子冒出了浓烟。
颂亚把车拐进拉蒙里大道三号路上的一个简易加油站,买了瓶可口可乐,一根梦龙巧克力棒,然后走进加油站边上的电话亭,往里塞了个硬币,看着那张写着牟子宽地址电话的纸片拨了个号码,听到的是“I’m so
y. This
umbe
is
o lo
ge
i
se
vice. Please p
ess ze
o a
d talk to the ope
ato
.” 。他并不意外。看来得去那个地址看看有什么希望能找到那小子了。
十几年前,颂亚以全师选拔总分第三的成绩从金三角来到曼谷警官大学。他随即被分配到这个十二平方米两张单人床的寝室,另外一个人是来自清莱的席彬。两个人床对床。一个学期后,班级改选班干部,发生一场“政变” ,席彬荣登班长宝座,他则当了团支部书记。而原来被学校指定的那两位则被扫地出门,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席彬在幕后筹备和策划的。
第一年的生活就如同其他寝室,晚上十点半熄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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