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亲人的……痛苦。
凌瑶不是没有尝过,还是拜她亲生女儿所赐。
凌瑶眼里寒光乍现,声音冷如料峭寒冬里的冷风,让人听了,心声寒意,“凌羽杀了我母亲,你们还想怎么样?”
“还想怎么样?告诉你了,这游戏还怎么玩?”
次次啦啦的中年声音响起。
凌瑶一时难辨这声音的主人。
那名男子探头,她适才看清,是夜家的老爷子。
私自贩卖国物,在家里的地下室还搜出枪械。
他的事迹还曾轰动过国,乃至世界。
所犯的事光是刑法,他余生就只能在狱中度过了。
思及此,凌瑶讳莫如深的朝他看去,声线转换的极快,不似方才的凛冽。
婉转清脆,“夜老爷子,既然有人能找这里来,那警察是不是也该到了,你越狱掏出来,罪名更深,你还有活着的希望么?”
言语间,不疾不徐,缓慢有力。
针针见血。
夜老爷子也是混迹商场大半辈子的人,闻言脸色沉了沉,片刻便恢复自然。
他沉笃的望着她,“牙尖嘴利,留着那口热气待会儿好好看戏。”
他的身体往后,消失在洞口。
看不到他的脸色。
只听到他平铺直叙的说着残忍的话,“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能,死不能。”
凌瑶瞳孔骤然放大,厉声问他,“你要做什么,你都入土的人了,就不能给自己积点德么?”
没人回答她。
空寂的溶洞里,遍遍回荡着她的声音。
凌瑶拿起竹棍,用力的接着挖坑。
眼底坚定,寒光熠熠。
手心磨出几个水泡,竹棍摩擦着水泡。
细嫩的皮在碰触间滑破,浓稠的液体顺着掌心缓缓流下。
指缝间,本该是白色的液体,不知何时变了色。
鲜红的液体透过指缝流出来。
她却不知疼痛,死命的拿着竹棍,盯着眼前越来越湿润的土壤。
就快了,就快了,只要水冲进来,她就能逃出去了。
两天的时间,她挖了两天,手心里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最重的,还是指关节处,森森白骨都快漏出来了。
终是不负她的苦心,清澈的水破土而出。
她被激流冲的倒退两步。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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