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三天她时昏时醒,状况很不好,又不让咱们请大夫。”
“哼……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要看你们去看!”
张越见秋痕一面使小性子一面偷偷瞧他,不禁莞尔,索性就掀起侧门那道葱绿撒花门帘,径直来到了里间,结果还没站稳就感到后头有人,回头一瞧,却是刚刚还满脸不乐意的秋痕。见她脸上还是气鼓鼓的表情,他哪里不知道小妮子嘴上逞强,又转过身朝床那边走去。
秋痕却是后发先至,抢着打起床上挂着的银红绡纱帐子,看见范兮妍醒得炯炯的,连忙在床沿坐了下来,在她肩后垫上了厚厚的引枕,却是根本不给张越留坐的地方。
跟进来的灵犀见她这副做派,连忙搬了一个锦墩过来给张越坐了。心思缜密的她打量着范兮妍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心里颇有些思量。这次范通倒台都是因为这个假千金的出首,虽说逃过了充军卫所的处置,也算是小小立了一功,但哪怕是范兮妍能够活过来,难道还能回范家?
“这一次多谢大人派人照顾,否则我这条命早就没了。”范兮妍的脸色已经比三天前好看了一些,但说话仍然是有些勉强,“如今范通已经死定了,我也不想要什么出首之功,也不想再顶着范兮妍这个名字过日子。我希望大人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对外头说我死了。”
“你要诈死?”
“不错,我正是要诈死!”勉力吐出这句话,范兮妍不禁用帕子掩口连连咳嗽了几声,旋即看也不看就将那块雪白的手帕揉成了一团攥在手里,又抬起头说,“大人曾经对外宣称我中毒之后奄奄一息,大夫也说我死定了,那天陈公公和汪公公更是都亲眼看到了我那半死人的模样,如今就是说我死了,想必也不会引人怀疑。”
“范通此次的罪行免不了一死,按律更要抄没其家,你出首有功,况且他杀你旨在灭口,这范家的家产多半会发还你一份,难道你都不要?”
“家产?我要那些不干不净的钱有什么用?”范兮妍冷笑一声之后,忍不住连连咳嗽,到最后嘴角竟是溢出了鲜血。见旁边坐着的秋痕手忙脚乱地拿着绢帕上来擦了,她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中了那两支毒剑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谁下的手,虽说我从来没把他当成父亲,但这两年好歹也为他做过不少事,没想到他居然一直想除掉我。”
感到胸口一阵阵刺痛,她使劲抓着底下的锦褥,好一阵子方才缓过劲来,这才抬起头看着张越:“我是永平公主派来的人,为的就是监督这条财路,毕竟公主和富阳侯有不少财货都投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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