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或是掺杂太多个人感情,更不能像你刚刚对我说话时那番挣扎的模样。皇上兴许会暴怒发火,那时候一定要冷静一些,只要度过这一关,至少你全家就能太太平平。若是要替你舅舅家的其他人求情,一定要看准皇上的心情,宁可暂时缓一缓也不要贸然行事。”
看到王瑜拼命点头,张越便把刚刚的那份伪造遗诏还给了他,,略一沉吟又加上了自己出入内宫的惊不定,却也不敢贸贸然派人出去打探。和西城的慌乱相比,东城这边地动静明显就小些,毕竟,这里没几户显贵人家。
东城灯草胡同一座三进院子的上房寝室内,此时正点着亮堂堂地蜡烛。靠墙的一张鸳鸯四喜螺钿大床前,各色绫罗绸缎的衣裳丢了一地,粉色的纱帐子长长垂落下来,隐隐映照出两个正痴缠在一块的人影,娇吟喘息声不绝于耳,那结实的大床也嘎吱嘎吱地摇个不停。
“侯爷,饶了奴家……奴家受不得了!”
“呸,吊起爷的心火就想停?今晚不弄个畅快,我怎么也不放过你!”
李茂芳虽说还年轻,在女人上头的经验却是极其丰富,公主府中只要姿色稍好的几乎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魔爪,唯一的例外便是被永平公主派出去的雨卿。此时此刻,他完全把赵王送的这个丫头紫襄当成了当成了那个自己始终没上手的那个女人,十八般手段尽皆施展了出来,丝毫不曾怜香惜玉。更让他尽兴的是,无论他如何摧残,身下的紫襄都能婉转承欢,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妙处简直是让他无法罢手。
他一连折腾了三个回合方才云收雨散,尽管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但他仍是不肯停歇,一只手仍是恣意玩弄着那一双玉兔。想到白日里张居然跑上公主府退婚,结果被自己的母亲一番痛斥骂走,他不禁恨得牙痒痒的,手上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气。这下子,即使是紫襄忍耐力再好,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哼。
“叫什么叫,他娘的,爷让你叫个痛快!”
李茂芳勉强支起胳膊,左手便狠狠一巴掌打了过去,见那半边面颊一下子肿得老高,他又生出了一股凌虐的快意,随手从枕后一探,他便抓起了自己寸步不离手的那根牛皮鞭子,狞笑着便狠狠一挥鞭打了下去。看见那鞭子在那雪白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鞭痕,听到那凄厉的惨叫,他不禁愈发兴奋了起来,反手又是重重一鞭。就这么一鞭子又一鞭子,他渐渐又到了亢奋得不得不发泄的时候,于是丢下鞭子又扑了上去。
那紫襄虽则善于床第承欢,但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最初不禁辗转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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