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查探,及早想办法处置,也不会落得如今这样两
。”
“我原本还指望超哥儿是一时糊涂,没想到他这么个争气法是勾搭了这样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回来!”顾氏此时的口吻没有恼怒,只有疲惫,当下由张越喂着喝了些热水,她便淡淡地问道,“慈不掌兵,老二临走前吩咐你的话就能看出他带兵的风格,他自然没错;你那时候的回答也没错,这杀人总不能当成杀鸡杀狗,拿人命当草芥,迟早别人也会拿你当草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哥儿那里我去和他说底断了他的念头……”
话还没说完,外头就传来了一阵喧哗,不一会儿,那门帘就被人撞开了,满面盛气的东方氏便闯了进来。看见张越正陪顾氏坐着一下子忘了行礼,新仇旧恨全都涌了出来。
“老太太说越哥儿挑唆您把方水心的事情拿去报官?这不是瞎胡闹吗,咱们家是什么身份,即便算不上顶尖的勋贵,但那也是伯爵府,怎么丢得起那个人!若是让人知道咱们家居然出了个逃妾,到时候不但咱们这些女眷要被人笑话爷的面子又往哪里搁?既然人丢了派人慢慢寻访也就罢了,找得回来最好不回来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天底下女人多的是等老爷回来再寻几个妾或是屋里人,我也没什么二话!”
看到东方氏忽然摆出这种气势汹汹的模样闯进来摆出这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张越顿时眉头大皱。见顾氏气得直发抖,他便起身说道:“二伯母大约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方姨娘若是寻常偏房,这番处置自然不打紧,可她虽不是明媒正娶,却是国公牵的红线,不少军官去喝过喜酒闹过洞房的。更何况她乃是西南芒市土司的女儿,二伯父这一次又正好是领军去交南,少不得要和那边打交道,这当口人跑了,别人会怎么想?”
“我管别人怎么;,谁牵的红线有什么打紧,国公难道还能管我阳武伯府的家事?我只知道不能为了一个区区侍妾妨碍了老爷的前程!”
“可眼下她莫名其妙跑了件事,就是对二伯父最大的妨碍!”张越原本就不喜欢和东方氏打交道,这会儿更是觉得心头火起,“交南补给都是从西南转运,御史铁嘴一张,就可以说她这一跑就是二伯父勾连西南夷图谋不轨!二伯父之前虽说担任过总兵巡海捕倭,但那一回只有五千人,这次却是领兵数万!领兵主将原本就是人人盯着,与其让别人暗地一刀子捅在要害上,还不如先把此事揭开。皇上看在咱们家都是一心为国,兴许还会宽宥一二,总比日后事发重重处置的强!二伯母要怪就怪那会儿方姨娘跑得太快,家里人想追也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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