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密探,你都可以凭袁大人手令调动。记住,别露出了真面目,他们可不是咱们,毕竟是官身,若没有急事,不要轻易去征调他们。”
兄弟俩商议齐全了,胡七就送了向龙出门。等到人一走,他却立刻翻墙到了隔壁,却是不走正路一味翻墙,一直来到了巷子口的第一家,他才熟门熟路地进了一间屋子换了一身军官的衣裳,旋即竟是大摇大摆地出了门,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夜色中。他离开之后才一小会功夫,他原本住着的那个院子就闯进了五六个彪形大汉,一伙人把整个院子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却一无所获,不得不气咻咻地走了。
由于今晚的正经差事乃是去镇守太监府给王冠送口信,因此向龙打那巷子出来就直奔地头,也不管人家是否相信是否明白,他撂下话之后就立刻告辞离去。一路打马狂奔回到了八珍街,他看到漏刻上的时辰已经是过了亥时三刻,还以为张越已经睡下了,结果赶到内院时,却发现东厢房内灯火通明,连忙敲了敲门问了一声。
“进来吧。”
由于之前孟俊说家里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事,张越少不得刨根问底。得知自己不在这一个多月,家里竟然是拉拉杂杂的事情一大堆,他那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张超的贬谪倒是无所谓,毕竟是做错了事情,这惩罚也还不算太重,只要能勤勤恳恳,将来未必没有机会。但祖母的身子不好,这会儿甚至连他父亲都赶回来了,他怎么可能不惦记?至于老岳父就更不用说了,他实在想不明白,杜桢招谁惹谁了,难道就因为他这个不成器的女婿,所以就被人当成了靶子?无缘无故还牵连了周王,真是该死!说到底,武安侯郑亨还真是老狐狸,之前对他竟只字不提张家事。
看到向龙进来,他再也忍不住了,遂直截了当地问道:“京师里如今有些什么消息?”
刚刚见着了胡七,这会儿张越竟然一开口就是问这个,饶是向龙并不是一惊一乍的人,这会儿也吃惊不小。只他一瞬间就醒觉了过来,连忙故作茫然地摇了摇头:“因为锦衣卫宣府卫所几乎都派不上用场,咱们也不太清楚京师如何。料想应该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否则大哥应该早就有消息送来了。”
因心烦意乱,张越也没注意其他,皱起眉头不满地说道:“老胡从前做事情极其牢靠,这一回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姐夫都转告我了,他竟然还是没传来一点讯息。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就算了,我那祖母身体每况愈下,还有岳父遭人构陷,他竟是连这种大事也不报!不对,他应该不是这样不知轻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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