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要较量骑兵,恐怕仍是这些鞑子略胜一筹,但他们既然已经失去了天下,那么也就剩下了骑兵这点资本而已。火炮他们没有,火铳他们也没有,他们要用数十年才能训练出一个骑射双全的骑兵,但朕的神机营要培养一员精锐却只要两三年!”
尽管很想开口说蒙元铁骑固然已经退化,但大明步骑的战力也已经不如开国,以后承平日久还不知道会变成怎样糜烂的样子,张越终究是没把这话给说出来。别人常常说他老实,那固然是有些好处,但没有原则一味老实,那就是愣头青了。就在他想设法再提一提大宁故城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皇上,京师密报。”
听到京师密报这四个字,张越本能地想起了锦衣卫和东厂,连忙打算告退。可他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朱棣一个眼神止住了。眼看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铜筒进来,毕恭毕敬地呈了上去,朱棣竟是当着他的面打开了铜筒的密封,取出了一卷纸仔仔细细看了起来,他只能在心里琢磨这上头究竟是否提到了刘永诚的事。
“好一个仁德的太子,好一个知道体恤人的太子!”
听到这个声音,张越不禁抬起了头,看见朱棣那满面怒容的样子,知道这上头必定是又告了太子的刁状。想想袁方应该不至于这么“尽职尽责”,陆丰更是辗转向东宫示好,若是没有极其要紧的事情,他们绝对不会干这种有害将来的事,他不禁犯了疑惑。
“他就是会一味当好人,就是会一味宽仁送人情,朕要这么一个会收买百官之心的太子有什么用!前一次朕流放了那个陈千户,他却擅自把人赦了回来,朕杀了周冕贬了梁潜,他就该警醒了,这一回居然要放过朝参失仪的张鹤,就因为张鹤是吕震的女婿?他太让朕失望了,这哪里是什么耳根子软,这是……这分明是居心叵测!”
怒火中烧的朱棣劈手丢下了案桌上的笔筒,随即又瞥了一眼那张纸上的工整笔迹,见其上还奏报了其它事情,他便又继续往下读。等全部看完,他只觉得脑际满满当当充斥着怒火,当下忍不住重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胸口高低起伏了一阵,他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一下子跌坐了下来,捂着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时候,一旁服侍的太监不禁惶恐难安:“皇上,要不要传太医来瞧瞧?”
“滚,朕白天还率军激战,这会儿还精神着!张越,你过来!”
一直在旁边希望能扮作一根完美桩子的张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但终究不敢违逆了天子,于是便走上了前。在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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