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士兵们是听从郎首群安排的,郎首群不说停,士兵们便不知疲倦似的一直前进。
村妇们求救似的问村长,什么时候可以休息?
村长边走边说:“从寻找你们开始,我们就这样没日没夜的赶路,只有在补给不够的情况下才停下来整顿。”
村妇们忙问,现在补给还有多少?何时能等到下次整顿?
村长扯出一个大袋子,里面是满满的烤肉,道:“每人一头羊的量。我这一口袋还没有吃完,人家兵哥们已经续了两次了。”
村妇都不再吱声了。
夜晚降临,丛林中又下起细细密密的雨,郎首群蹲下身,对着逐渐湿润泥泞的河床嗅了嗅,果然还是嗅不到花沐兮的味道。
郎首群握着长刀的手渐渐收紧。花沐兮身边的人不是和她分散,就是死了,这绝对是有人一直在背后推波助澜。
自问自己未曾得罪过任何人,但是光是觊觎他位置的人,朝中朝外就有好些。自己没有登基称王的心,但光是活着就是对一些人的威胁,加害在所难免。
但是郎首群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人竟把魔抓伸到了这样偏僻的村庄。
郎首群攥紧拳头,浑身的皮肉都在叫嚣,似乎马上就要忍不住撕开自己人类的皮囊,蹦出一只庞大的野兽。必须要尽早找到花沐兮才行。
山洞里
食材有限,花沐兮只简单做了烤松茸和杂菇汤。
吃完饭,铁蛋儿的状态明显更好了些。
虽然面上一片平和,但是花沐兮心中乱成一团。迟迟不见郎朝夕过来,这深山中有很多未知的危险,昨晚就是一个明显的教训。她们能侥幸逃得一晚,不可能每晚都那么幸运。
果然祸不单行,刚过了申时,铁蛋儿的病情突然加剧,整个人就像火炉子似的烫,急得刘大嫂一遍一遍给他用干帕子刮痧。尽管如此铁蛋儿依旧高烧不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爹....爹...”
刘大嫂焦急地看向洞外,“沐兮,阿朝还没有来吗?铁蛋儿已经烧的神志不清了。”
洞外的花沐兮来回踱步,不时踮着脚望向丛林。然而,树枝平静无波,没有一丝儿动静。
花沐兮咬了咬牙,想:看来阿朝这人是靠不上了,得靠自己!
花沐兮找了一处地势较高的地方,用石头堆出个迷你烽火台。她忍着恶心将洞门口的粪球全都捡起来,丢进烽火台一把火全燃了。
火势不大,但是烟却大的很。歪歪扭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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