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狱门被关上的声音,玲秋缓缓翻过身,手边是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是玲秋最熟悉不过的字迹:
秋儿,你要好好活下去,爹爹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曾今欺负过你的人,爹爹一个都不会放过。等到了结好这些事,爹爹带你回家......”
......
出了玲秋的狱房,玲勋又被狱卒领着前往更下一层的审问室。
刚一进房门就有狱卒从地上拖起一个衣衫不整还穿着睡衣的人,那人立刻高声喊道:“我是管官粮的司库,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粟全,粟大人是吧?我记得您的身份可不止司库这一职务,您还是胡文朝的亲表哥不是吗?”玲勋整了整没有一丝褶皱的衣袖淡淡道。
粟全立刻被吓得浑身一抖,眼神游移道:“玲大人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和那前朝的狗贼没有一点关系。”
“哦?是吗?那您看。这是您饲养冒牌的信鸽的证据、这是近一年来你与城西的接头人以及小女的一应来往书信、这是你粟府近期的花费清单。怎么样?还不承认吗?”
“你说的那些都是伪证,都是污蔑我的伪证!”
玲勋的脸色瞬间冰冷,道:“带上来!”
“是!”狱卒道。
看着木光呆滞如同傻子一般的独子——粟满,被狱卒像拖麻袋一样,丢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粟全的双拳紧握,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您这些年仗着自己的官位没少捞油水啊!我是真的很喜欢令郎的性格,这孩子实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吐露个痛快。现在轮到您了,只要交代出胡文朝现在的藏身之地,我就让您死个痛快。”
“......”粟全抱起瘫软在地的儿子,闭上眼睛沉默不语,是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
玲勋对着自己身后的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马上会意,匆匆出去。不一会儿,狱门又被打开,一个衣着整齐的御医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他站在粟全面前,腼腆一笑,粟全看清来人之后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这个是张御医......
“天亮之前,让他招出胡文朝的下落。”玲勋冷冷道,“生死不限。”
听到这话,那张御医眼中马上露出兴奋地神色,但又很快收敛,试探道:“玲大人,当真?”
“当真。”
张御医迫不及待的将药箱放到地上,打开箱盖,用里面的帕子擦了擦手。又将一卷羊皮卷展开,里面是一排粗细不同的金针。他一边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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