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一个人,你觉得你能找到,估计她到底藏在了哪里,只有女帝陛下知晓。”
“可那个女人,你也晓得的,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我们也拿她没办法,你说我们能怎么办?”
“人家是女帝陛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都是人家的,藏一个人,想往哪儿藏就往哪儿藏,你到哪儿去找?”
“要我说啊!”裴政吸了口气,重重拍了拍裴宏的肩膀,“算了吧,弟弟,怕是那个女人真的恨你,恨到不想见你。”
“那我们已经成了亲!我们还……”裴宏一下子说不下去,小声道,“她当初不也是求到她长姐那里,要给她和我赐婚。”
裴政定定看着消瘦得厉害的裴宏,叹了口气:“成亲?靠着刻在石壁上的婚书,还是你与她乱麻一样的关系,亦或是早就做不得数的赐婚。”
“也许心境变了呢,你也要跟着改变才行,不能老停留在过去。”
裴宏一把推开三哥,跳起身来,朝着不远处疾步走去。
“三哥?”裴烁忙要追过去,裴政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别去追他,让他自己好好想想,让他去找,撞到南墙就懂得回头了。”
“那要万一撞死了呢?”裴烁担忧道。
裴政一愣,咬着牙狠狠道:“撞死了,埋!”
裴宏还真的收拾行囊,带着几个护卫去了江南。
他穿成了寻常富家子弟的模样,像是去江南游山玩儿水去了。
之前裴宏是不喜欢江南的,没有大漠的雄厚厚重,不大气,大概只有楚新月那种小女人才会喜欢江南的温柔软意。
不想这一趟下来,他硬生生将江南的风景看顺眼了。
藏在柳荫下的小桥是楚新月的远山眉,荡漾的碧波是她婉转流动的眼眸,盛开的花是她娇颜。
看每一处都是她的模样,甚至还去了琴行,买下了所有的古琴,坐在半山腰的亭子里胡乱抚琴。
只不过琴音委实折磨人,他突然想到楚新月既然去了江南说不定会拜访当地抚琴抚得极好的琴师们。
他将江南各地最出名的琴师拜访了一遍,没有楚新月的身影,甚至他自己都学会了抚琴。
毕竟每次去找那些琴师的时候,出手分外的阔绰,不教授他点什么,总觉得有些亏欠,于是硬生生将裴宏这个武夫给教会了。
裴宏在江南整整耽搁了一年多,到底是无功而返。
京城里传来了消息,裴夫人病重,要他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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