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据赶了回来,纪舒一一检查后,才离开了织云坊。
纪舒铺子的生意蒸蒸日上,由于东西又好又便宜,口碑也是一骑绝尘,甩了其他布坊好几条街,这时间一长,自然便被不少人盯上,一封信被送到锦缎斋,辗转又递到了纪舒面前。
“财源商会?这个商会奴婢怎么没听说过?”
喜桃将信封交给了纪舒,纪舒撕开信封,看到信纸上的标志,笑了笑道:“这不是赵家商铺的标志么。”
“夫人,信上写了什么呀?”
“千布楼,王家布庄,赵氏布坊……邺京布圈的掌柜们请我到西街鸣晴馆听戏。也不是我,信上请的是锦缎斋的掌柜。”
喜桃:“咱们和他们这些人又没交情,怎么平白无故的请夫人去听戏。”
“明着说是听戏,恐怕是冲近日的棉价来的。”
“那夫人要去吗?”
“当然要去,看看他们能怎么说。”
“可夫人……”
纪舒眨了眨眼睛,“我又没说这样去。青檀,你能找到会易容的人吗?”
青檀点了点头,“交给奴婢吧。”
另一边,江芙在屋内来回踱步等着消息,吟秋快步跑进屋,气喘吁吁道:“夫人,信,信来了。”
江芙展开信纸,看完了信上的内容,解气的笑出了声。
她捏紧信纸,阴恻恻道:“我倒要看看这个锦缎斋的掌柜,到底是何方神圣!”
翌日,江芙盛装打扮,乘上马车赶往西街鸣晴馆。
鸣晴馆外停了不少马车,从车上走下来的人,无一都是邺京商圈的大老板,个个锦衣华服,狐裘大氅,腰带上的翠玉有半个拳头那么大。
鸣晴馆今日被财源商会包了下来,只接待有邀请函的客人,正是这些商圈的大老板们。
他们心知肚明,今日这一场见面会目的是什么。
鸣晴馆的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着戏,戏台下大老板们陆续前来,各自围成一桌,相互寒暄。
江芙在馆外等到谢任飞,才跟着他一起进去。
台下的大老板们正在聊天,伴着唱曲声半个楼里的人都能听得清楚。
“诶呀,我真的是老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规矩,为了那点蝇头小利,破坏咱们整个邺京的场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谁说不是呢,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怎么偏偏他家特立独行!”
“赵二爷,您是咱们的商会的老大,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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