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亏损的钱。”
“早这么想不就好了。”
赵二爷用烟斗敲了敲谢任飞的肩膀,“还是你聪明,不愧是乾西王属意的世子。祁夫人,你到底是个女人,做生意还是不够懂事,不过罢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了。”
赵二爷态度轻蔑,笑着对江芙伸出手,“图纸呢?”
江芙牙关都被咬出了血,慢吞吞的将随身藏着的图纸递了过去。
赵二爷:“放心吧,看在乾西王的面子上,你做出的这些纺车搅车,我是不会动的。你也可以继续做,有钱一起赚嘛,哈哈哈哈哈!”
赵二爷带着赵括扬长而去。
江芙则在二人走后,厉声吩咐下头的人:“再多做些出来!一定要赶在赵家做好之前,能做多少算多少!”
被赵家分走的市场,她只能靠数量挽回了。
……
而另一边,赵二爷回到府里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了东府。
赵首辅正和外孙三皇子在书房中下棋,管事叩门通禀,说赵二爷有要事求见赵首辅。
“赵寿擎,他来做什么……”赵首辅和谢廉对视了一眼,说道:“让他进来吧。”
赵二爷走进书房,见谢廉也在,连忙跪下。
“参见殿下!”
“免礼。”
赵首辅捏着棋子落在棋盘上,声音淡漠:“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大伯父,我今日得到一个好东西,特意来献给大伯父。请大伯父细观。”
赵二爷掏出怀中的图纸,交到了二人手边,谢廉瞥了一眼,看出图纸上画的是什么用具,便问:“这是什么?”
“不知殿下可知道,上个月刚入冬的时候,京城有一家叫锦缎斋的布庄,四十尺的棉布竟然只卖一百五十文,而且用的都是上好的棉花。”
“本殿听说过,因为此事扰乱棉价,巡城御史、户部、工部都有惊动,不过查到最后并没查出什么问题,便不了了之了。”
谢廉落下一个棋子,眼神一动,看向赵二爷,“难道其中真有什么内情?”
“内情全在这张图纸上!殿下请看,这图纸上画的乃是改良过的搅车和纺车,锦缎斋就是因为这两样东西,大大加快了制棉的速度,才能低价贩卖棉布。若是把这种搅车和纺车向下推放,殿下想想,那会是多大的一笔收益啊!”
赵二爷眼珠发亮,十分激动。
谢廉凑到赵首辅面前,二人盯着图纸看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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