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证人!”
衙役领着几个伯府的下人来到堂上,其中一人说道:“昨夜二少夫人疯疯癫癫跑到堂屋里,拿着最近刚改进的过的纺车和搅车的图纸,说自己发财了。还说她烧了织云坊的纺厂。”
“是这样吗?”
其他几个下人连连点头,府衙外一片哗然,百姓大声咒骂着江芙。
江芙脸色煞白,死不承认:“大人,昨日民妇是病了,说的话都是胡话啊!民妇没有烧织云坊,民妇是清白的。”
“好好好,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府尹:“带证人上堂。”
还有什么证人?
江芙眼珠转的飞快,不多晌身边就多了一人:“草民给大老爷请安。”
“免礼,你说说看你是谁。”
“草民陈氏,是织云坊的管事妈妈。”
江芙往边上看去,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府外围观的织云坊织娘们发出阵阵惊呼,纷纷往前挤,大声说道:“陈妈妈!陈妈妈怎么还活着!她不是被烧死了吗!”
“退后!都退后!”
公堂之上,陈氏脸埋的极低,手指抓着衣裳的下摆,羞愧到不敢见人。
府尹慢悠悠道:“本官怎么记得,织云坊纵火案中,管事的陈妈妈已经死了,尸体还在仵作房内。”
陈妈妈痛哭流涕,大声说道:“草民该死,草民该死啊!这一切都是谢掌柜指使的!”
陈妈妈缓了口气,这才道来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她在前不久结识了一个男人,和她是老乡,那人忠厚老实,对她颇为照顾,很快就让无依无靠的陈妈妈生起了异样的心思,后来男人说他被掌柜辞退,没有地方住,陈妈妈就背着纪舒,偷偷把人安顿在了自己在织云坊的房间里。
陈妈妈对他丝毫不设防,几乎什么事情都会跟他说,包括东家新给她们做的纺车和搅车。
没过多久,男人哭着告诉陈妈妈自己遇到了麻烦,需要一大笔银子还债,否则就要被砍手砍脚,陈妈妈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的钱,男人就说他认得千金布坊的谢掌柜,谢掌柜答应可以帮他还,只是需要一个条件。
陈妈妈:“王军说,只要我把织云坊的纺厂烧了,再把身上纺车和搅车的图纸交给谢掌柜,他就能还清身上的欠账,然后谢掌柜还能给我们一笔钱,让我们离开盛京过好日子。”
“王军还找来了一个乞丐的尸体,代替我的身份,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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