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小产吧。否则祁承序又不是只有她一房人,岂会因为这个害得她突然小产了。”
裴姨娘瞪圆了眼睛,“老爷!霏霏岂是那种人啊!”
纪父沉默不语,他并不是不想为纪霏霏讨公道,但这种小产的原因传出去实在丢人,而且他身为男人,总觉得……祁承序兴许也不是有意的,他岂会故意害自己的孩子呢?
他忍不住往祁野看去,心想同为男子,祁野应该能理解自己。
纪舒看见纪父的表情,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忍不住冷笑一声,抬头询问祁野:“将军,你觉得祁承序无辜吗?”
祁野眉头紧锁,斩钉截铁道:“一个男子要混账到什么程度,才会连妻子怀孕了都不知道,还强行同房。更何况离纪氏上次小产还不到几个月,他竟然就又与其同房,全然不顾她的身体可否痊愈。无耻至极,谈何无辜。”
“这种男人不和离留着做什么?”
“谁若能与这种人共情,那他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祁野意有所指。
纪父立即说道:“去,一定要去问个清楚。”
纪舒对祁野的话十分赞同,她看向裴姨娘,忍不住多了一句嘴:“祁承序并非良人,伯府的人更是无情无义。二妹的身子已经被他搞垮了,若是现在接回府里好好养着,兴许还能好起来。”
裴姨娘抹着眼泪,“这伯府也太过分了,还拦着不叫我知道,妾身定要好好问一问那李夫人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她是真的没听懂,还是装作没听懂,反正纪舒点到为止,也不再吭声了。
说去就去,纪父纪母带着裴姨娘,几人乘上马车立即赶往武定伯府。
好巧不巧的,武定伯和李氏她们,跟谢溶月一道回乾西王府拜年,正巧也刚回来,两府的人刚好撞在一起。
李氏看见裴姨娘,便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来的,不由得恨恨瞪了一眼纪舒。
在府外,两家都丢不起这个人,武定伯客气道:“次辅大人,咱们府里说话?”
进了前堂,裴姨娘当即闹起来:“霏霏呢!我家霏霏在哪里!”
李氏:“来人啊,去把纪姨娘带过来。裴姨娘,你别急,纪氏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了,府医说没什么大碍。”
“小产对女子身体可是大损!什么叫没有大碍!”纪母怒道:“你家祁承序也太过分了!明知她身子还没好就让她怀了孕,这下还把孩子弄没了!往后霏霏再不能有孕,这件事你们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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