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了荤,也没说找别的人,这种人在我那里都难得。”
纪舒莞尔,心中酥酥麻麻的喜悦蔓延,回府的马车上还忍不住傻笑。
这一愣神,就忘了要去买药,过了那个劲头,纪舒仔细想了想,其实这事也没有必须要祁野吃药那么大,就像常妙说的,她也并非没在享受,其实也是她默许的,祁野从来没强迫过她。
他这么多年为了自己洁身自好,现在就算是补偿了?
纪舒的想法一直持续到翌日日上三竿,喜桃试探着推门进来,往纱帐里看。
“夫人……您起了吗?”
“……祁野呢?”
“将军给您沐浴完就去军营了。膳食已经温好了,夫人要用膳吗?”
“不、必!”
纪舒咬了咬牙,屁个补偿,她若再沉迷男色,迟早被掏空,吃药计划迫在眉睫。
纪舒伸展了一下酸麻的四肢,捏了捏拳当下决定,今天就去买药!
说不吃饭,但今天的早膳听喜桃说是祁野做的,纪舒还是吃了个干净。
喜桃:“夫人下午还要去铺子里看账吗?”
“不去,我今天有些事,要单独出门一趟,你们都不必跟着。”
纪舒实在不好意思把这种事假手于人,她换了身衣裳,带了幕篱离开了冠军侯府。
东坊长街上来来往往都是百姓,小摊贩叫卖声不绝,十分热闹。
纪舒路过的几间药房里都有客人,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好意思进去,直到走到坊尾最后一间医馆,里头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药童在整理草药,纪舒连忙走了进去。
“我想配一副药,不知可有郎中在吗?”
药童闻言转身,“不好意思夫人,我们已经打——”
“夫人!我就是郎中,请问夫人想配什么药?”
边上的挡帘忽然被撩开,一名白衣男子提步走了出来,他生了一双狐狸眼看着很是精明,腰间别着个酒葫芦,不像是郎中,倒像是侠客,药童喊他:“裴大夫。”
裴朗直奔纪舒,热情的邀请她到里边去,纪舒当然希望她抓的药越少人知道越好,提步走了进去。
裴朗跟在后头,一脸好奇的捻着下巴,寻思祁野的夫人来他药铺里抓什么药?
“夫人,请您喝茶。不知夫人得了什么病?可否让在下替夫人先把一脉,是药三分毒,可不能乱抓。”
“大夫误会了,我不是给自己抓药……”
纪舒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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