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站那么高,当心摔下来。”
“有青檀在呢,没事的。我跟你说,你刚才看了一出特别有意思的戏……”
纪舒腿缠在祁野腰上,夫妻俩就着相拥的姿势离开了红梅园。
墙头上,孤零零的青檀和喜桃对视了一眼,青檀捏住喜桃的后襟,说道:“走了,咱们也该下去了。”
喜桃被勒着脖放到了地上,摸着脖子一脸委屈,“我怎么就没有夫人那么好的待遇?”
“等你找个像侯爷一样会武的夫君,就行了。”
“我才不嫁人呢,我要一辈子跟着小姐。”
“那小姐不得被你烦死?”
“青檀!!”
……
入夜后,李氏坐在床上不停咒骂谢溶月,各种腌臜词汇往她身上吐,后悔不迭。
“我就不该让序儿娶她。什么都没捞到,嫁妆也被她赔了,一点没能充盈府库,现在我还得看她脸色,被她欺负!这日子往后还能不能过了!”
崔妈妈给她捏着腿,“夫人别急,少夫人再怎么能耐也是您的媳妇,您想给她立规矩,旁人还能拦着不成!”
李氏抹了一把鼻涕,“你说的对,当初纪舒就是这么被我训过来的。我就不信,我还拿捏不住她!”
翌日,崔妈妈便到谢溶月的院子里,请她去李氏那里晨昏定省。
但等了半个多时辰,也不见谢溶月的影子,后来便被她以身子不适的理由推脱了。
一连几日下来,谢溶月都靠这招将李氏糊弄了过去,气得李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有纪舒作例,谢溶月还能看不出李氏的用意,她可没有纪舒那么蠢,主动去找虐。
若是李氏叫的勤了,谢溶月便跟武定伯告状,这招果然有用,李氏很快就扛不住了。
但最让李氏无法忍受的,还是她每月减半的月俸,她虽然有些私几,但已经全被江芙和谢溶月套出去了,如今就剩下一些老旧的首饰,减半的月俸她还怎么过日子!
李氏将此事和武定伯闹了一番,没得到安抚不说,还被武定伯破口大骂了一通。
“月俸减半怎么了!给足了你银子,你再去跟钱家的赌博,把银子都输出去!你也不必跟我哭,你月钱减半的主意是月儿跟我请示了,我同意的。你整日吃府里的喝府里的,还用得着那么多月俸吗!”
李氏这才知道,原来全都是谢溶月撺掇的!
偏偏她打也打不得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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