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派人来告诉我们,我们就住在悦来客栈。”
“好好好,若有人来的话,下官一定会派人去悦来客栈禀告的。”
“多谢。”
几个男人从相反的方向离开,喜桃起初还有些激动,这几个人看着器宇不凡,不像是小镇上的居民,而且和他们说话的明显就是县衙门里的县太爷,难道祁野的人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她正准备上前,就被顾灼拉住了胳膊。
喜桃刚想挣开,就被他捂着嘴边拉到了一边的小巷中。
顾灼眸色警惕,用口型示意她安静。
这时,传来县太爷和守门的衙役说话的声音:“这两天你们都留意着点,赵老爷说有个跟赵家有渊源的女人,可能流落到咱们附近的镇子和村落上了。这两天如果有穿着富贵的女人,来县衙门求助,你们一定要先把她迎进府里来,再马上来禀报本官,本官再派人去悦来客栈,给赵老爷家的报信。”
“是!老爷!”
“对了,再派人去当铺盯着,如果有人来当价值不菲的珠宝,也要告知本官。记住了,这可是赵老爷家的吩咐,若是办得不好,通通别想有好果子吃。”
“老爷您放心吧!”
吩咐完以后,县太爷就回了衙门里,门口的衙役继续看守,余光瞥见一边的小巷里,一对夫妻相互扶持的走开。
二人没有多想,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喜桃脸色惨白,回客栈的一路都没开口说话,唯有身子抖得厉害。
顾灼除了在巷子里假装夫妻时,揽了喜桃片刻,后面就放开了她。
回到客栈后,他送喜桃进了屋,随后自己也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顾灼看着喜桃,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刚才那些人要找的,就是你们吧?”
喜桃摔坐在椅子上,愈想愈害怕,眼圈微红,哽咽道:“我家夫人,是冠军侯府的侯夫人纪舒,我们在围场后的山崖上游玩的时候,不慎被赵家的小姐带落了水,然后就被急流冲到了你家附近的河里。”
“刚才那些人,是我家夫人的仇家,我们绝对不能先被他们找到。”
喜桃抹了把眼泪,这时候才想起询问顾灼:“你刚才不让我过去,是猜到他们不怀好意了吗?”
“松阳镇的县太爷和赵家商铺的人勾结,松阳镇人人皆知。那几个男人不像是真想找人,若是真为了找你们,就该让知县把你们的画像,和你们可能流落在松阳的消息放出去,这样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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