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褓里,抱到暖阁去的。”
喜桃看了眼名册,眉头紧皱,“你没记错?这名册上记着,花容伺候夫人才一个多月,就有资格在夫人生产时留在屋里?”
“没错,没错,就是她。花容虽然伺候夫人时间短,但手脚麻利,人又踏实又肯干,夫人十分关照她。夫人过世后她悲痛万分,给夫人守孝后,没多久就离开伯府,不知道去哪里了。”
纪舒手指紧紧攥着茶盏,面上不露声色的说道:“看来就是此人。喜桃,速去按她留下的信息,查清楚她人在何处。”
“是!”
喜桃出去后,祁妈妈才松了口气,偷偷抹了把汗,小心翼翼的看向纪舒。
“夫人,既然贼人找到了,那老奴就……”
“是我冤枉妈妈了,希望妈妈看在祁野的面子上,别怪我呀。”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之前是老奴不懂事,多谢夫人不与老奴计较!”
“青檀,扶祁妈妈出去吧。”
祁妈妈哆哆嗦嗦站起身,不一会儿的功夫腿也软了,后背也湿了。
离开伯府后,对纪舒的恐惧将怨愤彻底压了下去。
她才发现,纪舒想要整死她的办法多种多样,连祁夫人都拿纪舒没办法,她一个小妈妈,拿什么和纪舒置气啊!
傍晚时分,喜桃才带着信回到颉芳居,她一脸挫败说道:“夫人,这个花容真的有问题!她留给伯府的信息全都是假的,奴婢寻着住址找过去,那家人根本就不认得花容。”
纪舒和祁野正在用晚膳,顺带交换信息,纪舒安抚喜桃:“没事,等明日传信给哥哥,让他再找户部清吏司的郎中大人帮个忙,此人身份隐瞒的再好,也不可能骗过户部。”
喜桃点了点头。
人离开后,纪舒继续询问祁野今日在怡红院的收获。
祁野道:“现在怡红院的老鸨是二十年前从上一任鸨母手中,刚盘来的青楼,我查了,她与冷佩并不相识,兵马司的人也证实青楼没有做拐卖的生意,现在只能查上一任鸨母带着银子去了哪里。”
纪舒:“继续往下查之前,要不要和常妙说一声?”
其实即便一切还没有水落石出,就常妙那张脸摆在这儿,她是祁野的妹妹,基本上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祁野想了想,道:“她眼下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等有结果了再说吧。”
纪舒微微笑了笑,看祁野垂着的眸子,心里知道他也是有些近乡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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