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揖,“微臣恭贺太子殿下。”
“护国公客气了!孤能有今日,还多亏了护国公和夫人的提醒啊!”
谢熹满眼感激,若不是纪舒和祁野给他送信,让他找天治帝筹谋此次引诱谢上善谋反的计划,他也不可能因此被天治帝立为太子,他苦等想了这么多年的太子之位,如今终于是到手了!
谢熹拍了拍祁野的肩膀,“待夫人诞下麟子办酒那日,国公一定要请孤前去。孤必定给夫人和孩子,备一份厚礼!”
“多谢殿下。”
祁野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送旨的太监刚刚离开,祁妙凑在纪舒身边看着圣旨,感慨道:“以后不能叫侯爷,要叫国公爷了,而且还是三军营大都督,大哥这官升的也太快了,这就……一品了?”
“岁岁!”
祁野的声音从庭中传来,纪舒眼睛一亮,搭着祁妙的胳膊下了榻,上前迎祁野进门。
“昨晚可还好,有没有受伤?”纪舒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连颈后都没放过。
祁野道:“没有受伤。谢上善寻来的都是些乌合之众,不过一刻钟几乎都缴械投降了,没打多久。”
“你呢?昨夜睡得好吗?”
“可好了。”纪舒笑着说道。
昨夜几乎全盛京的官员百姓都不得安眠,唯独纪舒睡的踏踏实实,谢上善派来的那群人,早被霜降在暗中解决的干干净净。
祁妙溜出了暖阁,给夫妻俩单独相处的空间。
祁野将在宫内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纪舒,纪舒斟酌了片刻,说道:“天治帝这是打算坐山观虎斗了。”
祁野给她倒了杯水,恭敬的递了过去,“愿闻其详。”
纪舒笑着接过,说道:“谢上善谋反,他不治三皇子的罪,也不治赵家。这说明他不打算拔除三皇子在朝中的羽翼。在这时封谢熹做太子,一是想打压三皇子,二则是希望二人继续斗下去,最好斗的两败俱伤。”
纪舒顿了顿,又问:“谢廉当真只带了三五百人勤王救驾?”
“他手下的确只有这么多,但昨夜赵蠡并未出现,清扫战场的时候,曾发现御马监的掌印太监死了,而蹊跷的是,谢上善的人马并未杀到御马监太监的所在之地,这太监死的蹊跷。”
纪舒捻了捻下巴,“赵蠡是兵部侍郎,他若伪造了圣旨以勤王之名,去御马监调取火牌和兵符,就能召集四卫营的将领……原来如此,谢廉原本打的是这个主意?”
“三军营里多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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