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姚老爷这种情况还要打镇静剂的话,要是他突然心跳骤停,大脑缺氧那该如何?亏你行医三十载,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胡医生被当中羞辱,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话出口时他只是想找回面子,狠狠地羞辱陆舟,到一时心急忘了镇静剂的危害。
等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说错话时,陆舟已经用无形的巴掌打得他无地自容,羞愧难当了。
听到这番话,一旁的姚母也对胡医生稍有愠色。
胡医生看在眼里,惊在心中。
姚妙停滞了一下,瞥了陆舟一眼,然后快速冲出房间去寻绳子了。
不一会儿,只见姚妙快速跑来,手中拿着一卷麻绳,喊道:“陆先生,绳子来了。”
陆舟看了一眼,见到姚妙拿的正是用于捆绑四肢以及脖颈的麻绳,心中一宽,与众人合力将姚康固定在床上。
被人合力压制,姚康还是在抽搐,只不过动静因为身体被捆绑在床上而变得更小了。
姚妙看着瘦的如一根柴干的父亲,心中大恸,忙问道:“陆先生,你有什么办法救救我爸爸吗?”
陆舟沉吟不答,只是点头。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将它展开,里面整齐地插满了一排排的银针。
胡医生见状,大笑道:“年轻人,现在什么世道你不知道吗?中医早就没落了,只有西医才能引领世界医术的潮流。”
陆舟淡然道:“也不见你西医治好了姚老爷!”
胡医生顿时哑口,不知如何反驳。
正当陆舟准备取出银针给姚康扎穴位时,电话响了。
行医者最忌讳突然打搅,陆舟皱了皱眉头,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师兄任千昀来电。
刚一接通电话,任千昀就道歉:“师弟,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手机落在办公室没接到你的电话,实在是抱歉呀!”
陆舟淡淡一笑,随即环顾四周,默默地将免提打开。
这一下任千昀的声音众人都可以听见。
“没事!师兄,我已经到了姚府,只是这里的主人不太欢迎我,说我招摇撞骗的,还请师兄你帮我讨一个公道。”陆舟看着那贵妇人,笑了笑。
那贵妇人见到陆舟的笑容,心中发怵,瘆得慌。
任千昀道:“师弟,实在是我太过粗心了,忘记和姚府的人说了,让你受委屈了实在是抱歉呀!”
陆舟笑道:“这到不是什么大事,眼下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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