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昨天把那小侍的尸体埋到了湖边的柳树底下?”
叶织绯将粥咽了下去才抬起头,看向了凤轻狂,她微微勾了勾唇。
“殿下是绯的主公,欺辱绯的主公,便是臣下的错,绯又怎么会让他们好过?”
叶织绯的眼中冷了起来,说到底,凤轻狂之所以让叶织绯做她的幕僚,便是看中了叶织绯的脾气。
头脑聪明,为人不拘小节,且进退有度,对待敌人从不心慈手软。
看上去温温和和没有一点伤害的样子,往往能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咬她们一口,一击致命。
“殿下已经知道了应若怜与谁有联系了吧?”
叶织绯吃着饭问了一句凤轻狂。
凤轻狂已经用好了,她擦了擦嘴,才挑眉看向了叶织绯,脸上带着几分兴味。
“哦?你怎么知道孤会清楚应若怜联系之人?”
“殿下处事虽表面上张扬,但实则是最为谨慎的,昨个儿若是为了那个小侍,孙管家去就可以了,又为何殿下亲自跑一趟,绯想来,应当是殿下怀疑了这隔云楼和隔云楼内的人,所以殿下才亲自前往,可殿下若是去了,依着殿下的个性,怕是不会手软……有的时候,戏过了就不好了,于是在得知殿下去了隔云楼,绯才赶了过去,与殿下配合着演了这一出好戏!”
叶织绯和凤轻狂对视着,两个人相视一笑。
凤轻狂从袖中掏出了一个手帕扔给了叶织绯。
素色的手帕上,打开来看,密密麻麻的字,记录了他们走后,隔云楼里的动作。
其他人倒是风平浪静,只是这应若怜居然给凤轻歌都写了信。
信的内容她们倒是没有弄到,不过无非就是说了凤轻狂来隔云楼此时,其他的内容也就不清楚了。
不过凤轻狂到隔云楼去,就算凤轻歌知道了又如何?
没有证据,她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告诉凤帝,这样只会让凤帝责罚她。
凤帝对凤轻狂的偏袒,大家都看在眼里,其实凤帝眼里比谁都清楚凤轻狂是个怎么样的人,可她却就是包容她。
她容忍了凤轻狂的无能,草包,好色,狂妄……
可今时不同往日,凤轻狂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她熟知于凤轻歌,凤轻歌他们却对凤轻狂的印象仍旧停留在原地。
“殿下对凤轻歌怎么看?”
叶织绯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将手帕递还给了凤轻狂,被凤轻狂随手扔到了炭炉里,随手便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