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好父亲。杨冰凌不明白这样的结果早该想到的,白记还难过个什么劲。杨冰凌没有回答径直拉着自己的箱子站到齐丝音面前:“搬出去。”
言简意赅,齐丝音的脸都黑了,委屈的看向白彦炔又看着杨冰凌道:“姐姐,我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搬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西边那间屋子一直空着姐就住进去吧。”
杨冰凌看着齐丝音的眼睛里都能冒出火来,在齐丝音说完之后抬手就给了齐丝音一耳光:“少啰嗦,既然你不愿意搬走,那些东西我只好当垃圾一起出去了。”
杨冰凌小声地在齐丝音耳边道:“你说要是齐娴知道是你亲手杀了她期已久的孩子,她会不会难产而死啊。”
齐丝音一脸惊恐的看着杨冰凌,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齐娴着急着齐丝音的伤势一时间起的猛了肚子就开始阵一阵的抽疼。
杨冰凌毫不在意的推开齐丝音拉着箱子进了房间,当晚齐娴就被送到了医院,白彦炔喜得一子,齐丝音也去了诺大的白家空荡荡的,杨冰凌亲自布置了大厅,买了一人高的蛋糕,这三年来自己从来不知道生日是什么,除了傅肃每年送来的小礼物和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杨冰凌的生日是哪一天。
算未算去还是算错了日子,没想到齐娴这么扛不住打击,自己就是打了齐丝音一耳光居然就早产了,杨冰凌自己一个人寂寥的坐在客厅里,手里的血检报告捏的变形,现在的白彦炔估计是没有看这个报告的心思了。
陶菲菲来了烈焰红唇妩媚一笑的道:“我们的白大教宫也有这样失意算错的时候,为了这个也值得多喝一杯,你别说你们家这酒不错。”
杨冰凌冰冷的眼尾扫过陶菲菲,成功的让得意洋洋的陶菲菲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看着杨冰凌缓的差不多了才道:“我说白大小姐,暴力解决问题有什么不好吗?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跟这些人在这里斗智斗勇。”
杨冰凌摇着红酒杯靠在沙发上,眼睛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淡淡的道:“皮肉之苦从未不叫苦,我要让他们痛彻心扉,跟我一样有一天发现身边的一切都是假的。”
杨冰凌的指腹摩这酒杯的边缘,而一旁的陶菲菲心里骇然差点将脸埋进不大的酒杯里,声音在
酒杯里回响几近讨好:“白教官之前你进训练营的时候多有得罪,见谅见谅呀,我那都是例
行公事,您明白的对吧。”
杨冰凌盯着陶非非笑而不语,陶非非觉得自己的汗毛的一根根无端端的立起,后悔不已。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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