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消失在薛尚的面前,在那一次甄仲帮着自己安葬白玘妈妈的时候,自己心里的那个天平就已经开始向着甄仲倾斜。
不远处坐着的那个谈笑风生的男子依旧笑的那样明媚,但是杨冰凌就是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跟白彦炔说什么,甚至杨冰凌不敢去听。
就这样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像是两个熟人一样的聊着,杨冰凌心里闪过薛尚的话以及之前与甄仲发生的一切甚至还有一些傅肃的影子出现在这里面,杨冰凌正入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尖酸刻薄的声音:“姐姐真是会投胎,做了叔叔的女儿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嫁进薛家,还能把自己表现得这么纯洁,这就让我想起了一句俗话叫什么婊子什么牌坊的,姐姐知道吗?”
杨冰凌转过身撑着自己嗡嗡的脑袋,脸上依旧是自己这么多天以来的笑容,看的齐丝音恨不能现在就伸手把杨冰凌脸上这张假皮给撕下来:“你装什么装?心里高兴你就只管笑就好了,你真以为装一段时间的大家闺秀就真的能让大家忘了嚣张跋扈的那个你?”
杨冰凌听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心里一阵踏实即使是之前因为薛尚带来的那一点点心里的别扭也在看见齐丝音之后瞬间消散,自己还有这么个大仇人在面前,哪里还有心思搞什么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只是最近说起来很久没有见到陶菲菲了。
杨冰凌心里难免挂记看安月的情况,最近真的是跟齐丝音闹涂了,都忘了问安月是不是已经可以走路了。
白彦快的呵声音就在杨冰凌的耳边响起:“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在别人家里,自己家人倒是吵起来了,是来给我丢人的吗?”
白彦炔的话里虽然说得是你们两,但是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齐丝音,杨冰凌只要沉默低头微笑就好,白彦炔自己就会处理了这个一直认不清事实的齐丝音。
杨冰凌还没有脑补完白彦快的话旁边的甄仲倒是开口了:“白伯父别生气。两个妹妹年纪还小,尤其是丝音,冒失一些也很正常,我相信薛伯伯会理解的。”
杨冰凌在一旁听着甄仲的话总觉得有些刺耳,下意识转过头看向一边的花丛就看到花丛后一双男人的大脚出现在那里,心里已经顾不上促狭一个大男人竟然在这花丛里,而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在监视甄仲。
这也太离谱了吧,自己竟然在这里看出了一部宫头剧的感觉,真是精彩又惊悚,不过这里惊悚的事也不是这么一件两件了。
杨冰凌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像是一个做错事赌气的孩子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白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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