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您心里只有您的女儿,也是,我们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怎么配得到王妃的怜惜。”
杨冰凌从来不知道肖阳对自己有这样的怨恨,或者说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懦弱,将这些曾经围在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的推开。
杨冰凌试图去解释:“肖阳我知道你怨我,可是你怨我什么?怨我这几年没有来看胡灵,还是怨我这几年对你们没有之前那样好?这三年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一直以为你会理解我。”
肖阳像是疯了一样狂笑道:“王妃高高在上肖阳理解不了,不知王妃今天来此所为何事?如果王妃是来关心胡灵姐姐的,大可不必了姐姐不需要,王妃请回吧。”
杨冰凌一时间语塞,话说到这个份上,杨冰凌恍惚看见了自己与肖阳之间的情分,在这一场风雨飘摇中彻底破碎。在门口看到这一切的金鹿冲了进来,跪在杨冰凌脚边:“王妃别生气,姐姐一时间情绪太过激动,一时不妨冒犯王妃,王妃饶命。”
如果说肖阳的话只是让杨冰凌心痛的话,那么金鹿的话就是剜心了,直到此刻杨冰凌才看清楚自己,在这两个侍女心里的位置,才惊醒自己竟然已经将两人推得这样远,杨冰凌蹲下想要扶起金鹿,金鹿吓得以头触底惶惶不已。
杨冰凌在心里自嘲了一番,肖阳拉起金鹿藏在自己身后:“既然我敢进来,今天就没想着要出去。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出自我的真心,什么王妃,金鹿你看清楚了眼前这个人,她根本不是我们的王妃,不过是我们的主子而已,肖阳今天既然说了这话,但求主子赐死。”
金鹿知道肖阳这样下去,杨冰凌说不准会真的赐死肖阳,这时候自己再不能做一直躲在肖阳身后的小妹妹,忍着被肖阳扭胳膊的痛楚,挣扎看道:“王妃,求王妃谅解,这三年里我们一点点看着胡灵姐姐生命迹象的消亡,那张脸每时每刻的都出现在我们的脑海里,我们真的是被折磨的受不了了才会这样,看在我们一直忠于王妃的份上,饶过姐姐吧。”
杨冰凌扯着嘴角自嘲的笑了笑:“姐姐?金鹿你先出去,我跟你姐姐有话要说,在此期间你不要进来。”
肖阳亲手将金鹿扭送出去,大义凛然的盯着杨冰凌的眼睛:“不知主子要与我这个奴婢说什么?”
杨冰凌缓缓地走到胡灵床边,盯着肖阳的眼睛道:“你一直在怨我?”
肖阳道:“是。”
杨冰凌又问:“从王府起你就怨我?或者说恨我。”
肖阳好似略有挣扎的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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