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太有能力了。怪不得你身体亏虚,四肢发冷。你女人太多,伤了阴精。”
“所以我的牛皮癣就严重了?”
应永健点了点头,说道:“你真是久病成医,这些原理你都懂了。”
“应大夫,既然话都说明白了,你就给我治疗吧。”
“治你的这个病,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有效果的。我先跟你调理脏腑。”
当天晚上日落以后,在漏水下二刻,进针其心包经之内关穴,以补法。
在漏水下三刻,又以补法进针其手太阴肺经之太渊穴。
随后,在日落后漏水下六刻,以泻法进针其足少阴肾经之阴谷穴,并让牛上天配合进针吸气,出针吸气。在有凉凉的针感后摇大针孔出针,尽泻其体内寒邪。
次日,在牛上天醒来后的漏水下十一刻,应永健用进针其足阳明胃经之足三里穴,以泻法,去除其体内寒气。
过了两天以后,应永健又给牛上天补了足阳明胃经、足太阳膀胱经和足少阳胆经。
经过一番操作,牛上天的五脏六腑舒服了很多,牛皮癣也渐渐地消退了。
应永健道:“牛上天,如果你想牛皮癣尽快好,在其又红又痒的时候,我给你针刺皮肤。”
“应大夫,如果你用针刺我牛皮癣,很疼吗?”
“有点疼。但是我想你能受得了。”
“那我还是算了,我怕疼。再说了,现在也没有红也没有痒。”
“隋”部落,中心村。
转眼又是秋季,天气渐渐凉爽起来。
应永健起床后,到室外打了一套拳。
如行云,似流水。一套“太泰截”拳法打完,额头不由得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旁边的小草上,沾满了露珠,在朝阳的照耀下,宛如一颗颗珍宝,煞是好看。
“老应,你的拳法越来越纯熟,已经超过了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应永健抬头看时,杜远航已经到了眼前。
“老杜,你那么早起来?”
“不是说早期的鸟儿有虫吃么?”杜远航开玩笑道。
“那我这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了?”应永健自嘲。
“你老应如果是虫儿,那我们这些人是什么了?”杜远航有点不高兴。
“那我是什么?”应永健故意问道。
“你是那高山上的雄鹰!”杜远航说道。
“你高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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