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应永健也礼貌地轻叩了三下。
还是没人。
两人正要转身离去,来了辆马车。
马车上下来了一个绅士,穿着西式礼服,带着礼帽,手持一根文明棍。
彼得躲在了应永健的背后。
“你就是安德森先生吧?”应永健学着他们的礼节,施了一礼,用英语问道。
“我就是。”
“我是应医生,来给彼得的妈妈莎莉看病的。”应永健把彼得拉了出来。
“你是医生?那太好了。看起来你是中医吧?那水平肯定很高。”
“您过奖了,安德森先生。您难道知道中医?”
“了解一点点。对于中医的针灸按摩,世人有很高的评价。”
应永健大吃一惊。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难道已经有其他中医来过了?安德森怎么说世人都了解中医?
“这样吧,请到我院子里喝杯咖啡,我们坐下来慢慢聊。”安德森邀请。
“谢谢安德森先生。我们是来给莎莉看病的,既然莎莉不在家,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仆人陪莎莉去附近的诊所看病了,马上就回来。”安德森说道。
应永健听了,不再客气,来到了安德森家花园式的院子里。
仆人煮了咖啡,端了上来。
彼得问道:“川博,你为何不开门?”
那个叫川博的仆人躬身道:“彼得,我刚才睡着了,对不起。”
彼得闷闷不乐地说道:“是不是你也不欢迎我来?”
“不是的,彼得,我只是一个仆人。”川博很是尴尬。
安德森示意川博走开,彼得也就不再说话了。
“应医生,在莎莉没有回来之前,能不能请你给我看一下病?”安德森说道。
“安德森先生,您有很严重的肝病。”应永健说道。
安德森吓了一跳,站了起来。
“怎么了,安德森先生,难道我说错了吗?”应永健问道。
“对不起,应医生。不是你说错了,而是你说得非常对!”安德森坐了下来,有气无力。
“安德森先生,你已经看过西医了吧?”
“是的,我这个病很久了。应医生,你是如何看出来我有肝病的呢?”
“我看你脸色青中带白,就知道邪气已经入肺,然后又移入肝,只怕时机已晚。”
“应医生,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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