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医生一起的,还有一位金发美女!”
“原来如此。土格列夫,你得的是什么病?那个医生是怎么给你治的?”
“那个医生给我把了脉,做了诊断,说我是受了寒气,寒气入体,成了‘疝病’。他说有这种病的人,肚子疼起来的时候,不能大小便。”土格列夫说道。
“事实是不是这样呢?”博雷斯基有点不相信。
“村长,确实是这样。我这个病很久了,疼起来真的无法大小便。我只是讳疾忌医,从没说起。再说了,我就是说了,我们这里也没有医生能治。”土格列夫继续说道。
“土格列夫大哥,这个医生是怎么给你治疗的?”杜远航问道。
“这个医生让我生了火,把身上衣服脱掉。他拿出了许多银针,在我的小腹、大腿根、以及腿上,一直针到了脚踝。排了那么多银针,我当时吓坏了。”
连科竖起了大拇指:“土格列夫,你是个英雄!一般人可不敢接受这样的银针治疗!”
土格列夫笑道:“当时我小肚子疼得要命,我想就算是冒死治一次,总比这样一直痛苦着好。这种病是生不如死啊!”
连科问道:“后来呢?银针下去,效果如何?”
“只过了一会儿,银针所到之处,开始慢慢地变热,真是神奇!”土格列夫赞道。
杜远航道:“这就是中医的神奇之处。其实,这也不算多复杂的病。再说了,你们生在这苦寒之地,身上被寒气所种,是不可避免的。我想这个医生应该就是应永健了。”
土格列夫说道:“他拔下了银针,等我穿好衣服,我的病就好了!后来,我身体变得灵活自如,大小便也不痛苦了!”
“你问这个医生叫什么了吗?”连科问道。
“这个……”土格列夫挠了挠头。
“你竟然没有问他姓什么?”连科怒了。
“我问了,但是他只是说他是一名医生而已……”
博雷斯基也要发火,被杜远航止住了。
“如果他打算隐姓埋名,你再怎么问,他也不会说的。在这个星球上,中医医术有这么好的,也只有老应了。”杜远航叹道。
连科转了转眼睛,皱了皱眉头,说道:“其实我不是怀疑他的医术,而是搞不懂那个女子!”
“连科同志,你的意思是?”杜远航没有明白。
“杜同志,这个女人东不东、西不西的,到底是哪里人呢?”
“哪里人?”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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