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
长戈快哭了,他就知道自己这个腹黑的主子,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属下,遵命。”
待到长戈迈着悲痛的步伐走出御书房,陆之行抬起头来。不是他不近人情,长戈身为他的唯一近卫,长时间不在主子身边,甚至醉酒被人送回,已经是渎职。
“人,都需要惩罚来鞭策。”
“长戈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聘儿在院子里晾衣服,抬头看见长戈正站在姜皖的屋顶上。长戈查看瓦片的动作一顿,“陛下命我查看皇宫各处屋顶的瓦片,有没有需要修缮的。”
聘儿看着长戈哀怨的脸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肯定是做了什么惹陛下不悦了吧。”
长戈看聘儿笑得开心,撇撇嘴纵身跳到了另一处屋顶上,不再理会她。
聘儿回房把这事告诉给姜皖听,姜皖抄写的笔没有停顿,“我跟他不是差不多吗,陛下整人的法子倒是不少。”
姜皖看着旁边堆起来的书,还有空白的册子,心里恨不得画个圈圈诅咒陆之行。陆之行如果在她那个年代,绝对是个当老师的好料子。
“辛常在,奴婢又来了。”
姜皖听到熟悉的声音,把手中的笔紧握,恨不得直接掰断。聘儿也听出来是谁,无奈地叹息一声,走过去开门。
还是上一次那个宫女,她又过来送书了。
“辛常在,辛苦了。”
宫女十分可怜地说了一句,然后离开。聘儿关上门,就听见姜皖咬着牙地问话,“这次又是什么?”
聘儿熟练地打开包袱,把里面的书拿出来,“是《妇道》。”
姜皖一听走到聘儿身前,一把夺过书扔在了地上,“他什么意思?!”
说完姜皖就拿着书气冲冲地去了御书房,大总管刚从御书房里出来,看见姜皖有些惊讶。
“辛常在这是?”
“我要见陛下,麻烦大总管代为通报。”
大总管一看气势不大对,就进去通报。陆之行听到是姜皖来了,面上依旧冷漠,“让她进来。”
姜皖进了御书房,几步走到书案前,她也没有向陆之行行礼,而是直接把书拍在了书案上。
“陛下这是何意,是在说我不守妇道吗?”
姜皖的脸上皮笑肉不笑,面色阴沉,暗藏怒气。她真是受够了陆之行,这几天脑子怕不是坏了,一直找她的麻烦。
“朕觉得辛常在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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