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聘儿的脸色还是苍白,嘴唇也因为缺水而干裂,语气轻得像一片羽毛。姜皖湿润了眼眶,聘儿为何要这般受罪,是她太过愚蠢才会着了别人的道。
“聘儿你先别说话我去叫太医再过来看看,你头部重创失血过多,休养不好以后是要落下毛病的。”
姜皖跑出去,没过一会儿太医就来了,因为姜皖怕聘儿再有什么变故,便请了一位太医住在落云轩。
聘儿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这中间陆之行曾传召过她,但是她都强势拒绝了。
“聘儿如今昏迷不醒,本宫没有那个时间和心情去和陛下讨论之前的荒唐事。”
大总管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姜皖,无奈地叹了一声气,“咱家知道了。”
如今聘儿能够安然醒来,姜皖心上悬着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姜皖如今虽是和先前不同,但是她在聘儿面前,依旧是那个温柔和蔼的主子。
“聘儿,这几日你好生休养,你放心,这事我会处理好,一定不会让她得意太久。”
“嗯。”
聘儿正在恢复期间,姜皖也该去见见陆之行。她命人给她梳妆打扮,颇有妃嫔的气势在,与先前柔和淡然的风格截然不同。
“嫔妾见过陛下。”
姜皖走进御书房,却发现陆之夜也在里面,她冷漠地看了陆之夜一眼,“见过夜亲王殿下。”
“这道圣旨是给你和夜亲王的,看看吧。”
姜皖上前接过圣旨,打开后一字不差地看在眼里。待到看完圣旨,姜皖的脸色很是难看。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是认定嫔妾是不守妇道之人,认定夜亲王是乱,伦之人吗?!”
姜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耻辱,陆之行的圣旨是对她的再一次不信任,也是在她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陆之行的圣旨,写的是他要休弃姜皖,并且将姜皖赏赐给陆之夜。赏赐二字是多么讽刺,她对于陆之行来说就是一个物件,一个可以喜欢的时候捧在手里,不喜欢的时候就送给别人的物件。
陆之夜看着姜皖的神情,虽然他当时拿到圣旨的时候,心里有一丝可耻的欣喜。但是如果让姜皖蒙着不守妇道的荡妇的耻辱,而和他在一起,那么他宁愿不要。
“你可是还有什么不满?”
“嫔妾说过,嫔妾与夜亲王是被歹人谋害,可是陛下却不调查就直接降下圣旨,恕嫔妾不能答应。”
陆之行并不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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