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夜拱了拱手:“臣才疏学浅,对此束手无策。”
陆之行却是满不在乎的摇摇头:“皇兄莫要看低自己,这样吧,这件事就暂且交给皇兄处理,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陆之夜明明说了不知如何处理,也算是婉拒了这个问题,却不想陆之行处处紧逼。
“陛下……”一位老臣正打算出来替陆之夜说话,却被陆之行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那么便如此定了,三日之内,朕要看到结果。”说着微微弯眸,笑意不达眼底,看得人心底微微一寒。
陆之夜知道无论他如何推脱都是推不掉了,只得应了下来:“臣,遵旨。”虽说只是一次小型洪灾,但三日时限着实太过紧张。
治理洪灾,莫要说三日,便是十日也难做,如今这番要求,岂不是刻意针对么?
退朝之后百官纷纷为陆之夜鸣不平,后者依旧挂着温润如玉的笑:“无妨,正是给了本王一个磨炼的机会。”
话虽如此,陆之夜依旧深深叹了口气,他便是知道陆之行不会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的,怕是昨日就已经想好要如何对付他了。
明明知道他最讨厌的便是这些个琐琐碎碎的事情,如今却故意将这些是派于他手中,真真是既解决洪灾,又帮他树敌。
陆之行在御书房看着奏折,却有几分心烦意乱,根本静不下心来:“朕以为他会拒绝的,自幼朕便辩不过他。”
王守义只在旁边时不时的搭个腔,哪里敢乱说什么,听到最后还是忍不住道:“陛下莫要因为皇后娘娘的事情迁怒于王爷,如今王爷不将娘娘身在何处告诉陛下,也是怕皇后娘娘会因此再离开,还不如让娘娘在外头玩的开心了,再将她接回来也不迟啊。”
陆之行摇摇头,他有预感,姜皖不只是想在外面玩玩,她是真的不想再回到这皇宫来了。
“王守义。”陆之行看着手中的奏折,以往最是喜欢的事情如今变得索然无味,“若她真的是想要自由,朕也可以给她,又何须使这诈死的手段离开朕的身边呢?”
王守义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默默扮演好一个倾听者的身份,他素来都知道陆之行的性子偏执,如今竟然肯为了一个女子妥协,已是让他很不可思议了。
虽说这一辈子没娶妻生子,可他却总觉得皇后娘娘离开不是因为自由,而是因为别的某样东西。
陆之行对陆之夜的针对持续了许久,直到陆之夜着实被这些个事烦的头晕眼花,方才来找陆之行:“陛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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