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莲一边吃一边道:“习惯,我父母双亡,能有安身之处已经是极好的了,哪还有习不习惯的道理?”
骆宾王微微一笑,心道:“只可惜是一女子,若是男子,成就怕是不会低于我等!”
骆宾王举杯与林寒对饮,问林寒道:“贤弟又要离去?”
林寒道:“形势所逼,不得不离开!”
骆宾王道:“那些人还在找你?”
林寒笑道:“那些人倒也不足为虑,寒处理完手中之事,便来长安与兄长会和。”
骆宾王道:“好!愚兄就在长安静等贤弟了!”
林寒酒足饭饱,对骆宾王道:“多谢兄长款待,寒就此告辞了!”
骆宾王道:“贤弟不必着急!且在我府中歇息几日再走不迟!”
林寒笑道:“兄长好友寒心领了!只是有些事不得不去,早日了了此事,寒也可以心安了,到时再与兄长畅饮长谈不迟。”
骆宾王做礼道:“既然贤弟执意要走,那愚兄就不强留了!贤弟多多保重!”
林寒抱拳道:“秦莲之事,兄长已尽知,此事就拜托兄长了!”
骆宾王道:“贤弟放心!此事包在愚兄身上!”
林寒闻言又对秦莲道:“秦莲,等我有空了,我定会回来看你!”
秦莲道:“好!我等你!”
林寒道别完,便施展轻功,离开了骆宾王府中。
秦莲见林寒离去,问骆宾王道:“骆伯伯,你会教我武功么?”
骆宾王笑道:“我一介书生,怎么教你武功?”
秦莲道:“那谁可以教我?”
骆宾王道:“秦莲,你小小年纪,千万别让仇恨蒙蔽了双眼,等你长大了,那贼人也该生老病死了!”
秦莲道:“骆伯伯,你真的不肯教我吗?”
骆宾王道:“我倒是认识一人,或许她可以教你!”
秦莲连忙道:“谁?”
骆宾王道:“长安城西二十里有一观,名曰‘清心观’,那观主无心道行高深莫测,她若是教你,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秦莲道:“那就劳烦骆伯伯送我去清心观,求无心师父教我武艺。”
骆宾王笑道:“不急不急!今夜你先歇息,等我明日焚香沐浴后,亲自送你前去。”
秦莲点头道:“好!”
次日,骆宾王带着秦莲来到了清心观,见了无心,相互见了礼,说明了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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