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半晌,道:“襄州院内不曾有,房州城中交密友。均州之行去不成,解忧阁中饮解忧!”
青莲道:“你这也没有冬天啊!而且你这也太过随意了吧?”
钱宝珠道:“我就想到了这么多!什么冬天不冬天的我实在是作不出来!”
李裹儿道:“其实宝珠作的也没错,我们三人是以春夏秋为景,而宝珠的这一首诗,不光是冬天,春夏秋也都可以。”
青莲道:“裹儿,宝珠,你们两个就不应该认识!”
李裹儿与钱宝珠问道:“为何?”
青莲笑道:“你们二人,在一起除了胡说八道就是胡说八道,有你们一个,就已经十分难对付了,要是你们两个联合起来,那谁还能说得过你们?”
李裹儿对钱宝珠道:“宝珠,你看你的青莲姨就是这么说我二人的!”
钱宝珠长叹一声道:“做了娘了!管的也就多了!做事也就糊涂了!”
青莲没好气地揪了揪钱宝珠的耳朵,笑道:“你这小妮子,一天净是胡扯,我刚刚说什么来着?你看,这不就是了吗?”
随后又有解忧阁探子来报,青莲便离开了青莲居,青莲居内,李仙蕙,李裹儿,钱宝珠,长孙悠然四人便在房中你一言我一语,你一口我一杯的说着喝着。
青莲出了青莲居,只见那探子在青莲耳边轻声嘀咕,青莲的脸色也瞬间变了,随即立刻让人赶紧准备醒酒汤来!
喝完了酒,青莲早已为四人备好了醒酒汤,青莲对李仙蕙与李裹儿道:“仙蕙,裹儿,你二人此时也醒了酒了,你二人速速回去!房州有变!”
李仙蕙与李裹儿看着青莲神色,看来这次是有大事发生了!
李仙蕙与李裹儿听了青莲的话,连忙辞别了青莲,钱宝珠与长孙悠然,两步并作一步地朝着寓所赶去。
李仙蕙与李裹儿回到寓所,只见李显此时正在正堂之中饮酒,韦氏也一旁陪饮。李仙蕙与李裹儿见了李显与韦氏,行了礼。李显见李仙蕙与李裹儿进来,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李仙蕙与李裹儿见李显这里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有些诧异地问道:“父王!刚刚没发生什么事吗?”
李显闻言也一头雾水,问道:“发生什么事?”
韦氏见二女来,走上前,宠溺地将两个女儿搂在怀中,韦氏闻到二人身上残留的酒味,蹙着眉头道:“你们两个喝酒了?”
李裹儿道:“没有啊!我们今天不小心打翻了窖中酒坛子,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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