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的人!”
范成还以为钱宝珠要说什么,却不想是这个,冷笑道:“千万不能打的人?你这小贼!我堂堂均州别驾,还打不得你这小贼么?”
钱宝珠道:“你打了我,我就不赈灾了!”
范成哈哈大笑道:“生死有命!那些贱民,合该身死!给我打!继续打!”
几人被打之后,被关到了监狱之中,钱宝珠摸着今天被杖责的屁股,道:“哎呦!疼死我了!这个狗官,我一定要让他好看……哎呦!”
王彬奇道:“今天已经是衙役们手下留情了,想必是伍迁的缘故!”
钱宝珠与长孙悠然一边摸着今天被打的地方,一边抱怨道:“王大侠,这还是留情了啊?哎呦!疼死我了……”
王彬奇道:“要是真正的杖责,你们二人今天可能真的扛不住,那一棍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钱宝珠道:“哎呦……这个狗官!一口咬定就是我们,我看这事必然与他有关!”
李仙蕙道:“只是我们几人没有中毒,不知道这毒到底是从何而来?怎么下的毒?”
李裹儿道:“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这事,和那四个粮号掌柜脱不开关系!”
李仙蕙突然自然自语道:“难道是酒?不会,我和裹儿并没有喝酒!”
李裹儿听到李仙蕙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了!是……”只见她猛地站起身,不料自己被打的地方吃痛,只痛的她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
李仙蕙道:“你慢点!”
钱宝珠与长孙悠然道:“裹儿,你知道什么了?”
李裹儿道:“肯定是酒菜!解药就在他们慰问我们的酒菜中!”
李仙蕙道:“不错!我与裹儿都没有喝酒,说明那菜中也有解药!”
钱宝珠道:“那他们既然这么恨我们,为什么还要给我们解药?”
李重润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需要有人担下这个罪责!若是我们都被毒死了,那么没有被毒死的难民必定会失控,到时候恐怕就会做出很多意料之外事情来!”
宋之闵道:“这么说还真是!”
长孙悠然还不忘调侃宋之闵,道:“你还真是!仙蕙说什么你就说是!”随即又对众人道:“这么说来,那毒药应该就在粮食中,而解药,肯定就在我们的酒菜中,很显然,他们也不敢直接杀了我们,所以才会想出这么阴损的计策来!”
钱宝珠恨道:“这群畜生!假借行善之名,做出这么阴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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