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也颇有交情,后来她成了如今圣上的侧妃,可圣上不喜她的性子,所以等着圣上登基,她也只被封为白嫔,而圣上美人更多了,渐渐的就忘了她,好在宁祥郡主经常接济,使她的日子能过的没有那般艰辛。”
说到这,桑榆见着祖母面上露出凄凉的神色,本想打断,却见着李嬷嬷微摇头,只好继续听下去。
此刻,林老太太心中满是凄凉,名义上虽说是为着桑榆讲解,但是此刻她又好像是自已在回忆往事,说的入迷。
“后来白嫔有了子嗣,也就是六皇子,但不知怎的她倒是和圣上关系越发冷淡,生下尧玉后,人也整日恹恹的,见了我只是哭,问什么都不说,就在一个冬天,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刚下了雪,我就接到宫里面的消息说是白嫔病逝了,然后圣上念及六皇子年幼,不能没人照看,便送到了宁祥郡主府。”
“可是宁祥郡主也像是变了性子,她开始深居简出,慢慢的就连我下帖子都约不出来她,只有逢年过节我们才能见上一面。可尧玉那孩子虽是是皇子,可是自小养在郡主府,郡主官场上又没有人脉,也没有后盾支持,所以尧玉这么多年来都像是一个透明的皇子,整日里闲散的很。”
桑榆听着祖母淡淡的说着这些,从她的嗓音里桑榆仿佛看见三个少女,曾经手牵着手、肩并着肩一起走向远方,只是随着时间流逝三人一点点渐行渐远,只是祖母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对此无可奈何。
林老太太说完这些,又叹口气,李嬷嬷见此赶紧道,“老太太,瞧您这是何必呢?在吓着我们姑娘。”
林老太太赶紧回过神来,一把搂过桑榆,“好丫头,莫怕,祖母只是想告诉你,尧玉那孩子自小过的有些苦,但人心地不坏,又和你大哥哥交好,你只把他也当做哥哥带就好,但只不要再他面前提什么父亲,母亲的就行了。”
桑榆点点头,不再言语,用过晚饭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时,又想起下午祖母的那番话。
不自觉的自已也叹了口气,这可逗笑了阿月,只见阿月把下巴放在床板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桑榆道,“五姑娘叹什么气,倒像是外面上了岁数的老人一样。”
看着阿月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桑榆忽然玩笑大起,伸手将她头上顶着的发髻散乱,引得阿月尖叫跑了出去,自已嘿嘿笑了会,这才又沉静下来。
想来傅尧玉自小生活在郡主府,没有生活在自已父亲身边,必定不如其它皇子得圣上宠爱,也难怪他处处要强了。
正想着,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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