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宋道理手里拿了一把剑,牵了一匹马吧,人群纷纷给他让开路。
宋道理正沿路找着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客舍,迎面走过去了一位身着粗布衫的魁梧壮汉。
这人好眼熟啊!
自己来秦末半个月都不到,认识得人不多,怎么会有相识的人,但出于好奇,宋道理还是回头想再看一看那人。
没想到那人也回过头来看向了宋道理。
二人眼神差一点就交织到了一起,宋道理急忙扭过头去,防止了对视,对方的样貌也没来得及细看。
但出于好奇,宋道理还是偷偷瞟了一眼身后,却发现那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我去,还是不好惹事了,假如这大哥突然冒一句‘你愁啥?’就不好了。”宋道理摸了摸旺财的毛,继续去找客舍。
寿春的客舍很多,但大都要么客满,要么已经关门打烊,宋道理还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开门的客舍。
宋道理将马放在了后院的马厩,自己进了客舍。
大堂内放满了几案,可除了最中间的那把上坐了一位醉醺醺的年轻客人,其他的位置都空着。
“客从何处来,可有验传。”一个身着长袄的老丈见来了客人,立刻迎了上来。
“阳城而来。”宋道理从腰间拿出验传交到了店主人的手中,“店家,可还有客房。”
老丈查看了验传,恭敬地交还到宋道理手中:“原来是阳城的县尉大人,还有客房,楼上请。”
宋道理点了点头,刚准备登楼。
那位醉醺醺的客人突然将酒壶往桌上一砸,高声嚷道:“店家,再来一壶,热的!”
店主人神色慌忙,立刻屈身小步移到那位客人面前:“韩公,这点就要到了,别家已经打烊,我这儿还开着门,要被告发,又是一顿麻烦啊。”
“怕什么!”那客人一拍桌子,揪住店家的领子,冲着他就打了个嗝。
店家却不敢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任由他摆弄。
“还打烊了,打烊了怎么还接客。”那客人指了指站在一边的宋道理,质问道。
“这……”店家伏在客人耳边耳语道,“那是阳城县尉,我怎能不给他面子。”
“什么县尉!”那客人一听这话,拍桌而起,将店家直接扔到了一边,“乃公最瞧不起的就是县尉!”
说罢,那客人一脚就踢翻了面前的几案,桌上的碗筷碎了一地,几案的一角也被踢碎。
店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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