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庄的疑问,宋道理毫不掩饰地表现了出来。
“对,昨日发生的事情与田臧本身的行为太过巧合,让我不能不怀疑他。”
贾庄点了点头,好好回忆了一下平日里的田臧。
“田臧就是寿春本地人,是个公士,平日里老老实实,直到今日都不是个十夫长。若不是如今这事,还真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
“哼,又是个老老实实忍辱负重的人,是不是这种人心机都很深啊。”听过贾庄的解释,宋道理忍不住吐槽道。
贾庄见宋道理听完解释后,还是一点要走的趋势都没有,不由得有些着急,猛地占了起来,质问道。
“大人,您问都问了,到底还去不去了!”
见贾庄有些着急,宋道理很耐心地将他拉倒身边。
“不要着急,事情不弄清楚,我们找谁都会很被动。只有想清楚了每个人心中的心思,才能更好的条件,要不然你有什么资本让他们放人,一腔热血嘛,别逗了。”
“我知道的都和您说了,您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贾庄催促道。
“贼人!”宋道理脱口而出,“这个整件事最关键的群体。”
一开始的时候,宋道理并不太相信贼人的存在,他还以为贼人只是曹将自己困在寿春的理由。
然而,燕何事件的发生,让宋道理也开始重新思考着这个群体。、
记得在与曹咎对话的时候,曹咎自己就提到过,之前吴芮曾经邀请过他共赴淠河,然而曹咎因为寿春贼人的原因,并没有参加会议。
贼患可能是曹咎一个心头之患,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因此而拒绝参加反秦会议。
宋道理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寿春是曹咎反秦的重要资本,再起义之前,曹咎肯定要将寿春紧紧地把我在自己手中。
紧紧将全力握在自己手中,应该有两方面得情况。
一方面是来自外部的威胁,也就是贼人,所以曹咎才这么警惕贼人,而田臧的上位史,如果往黑暗里想很可能背后有着贼人的支持。
另一方面来自内部,也就是县尉之位。
要知道县尉可是掌握着一县的军队,如此之大的权利对于起义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然而之前的县尉之位却被燕何这样一个不受曹咎待见的人占着,对于曹咎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这也理顺了为什么曹咎会支持将燕何与韩信之间不公平的比赛,并且在城门事件发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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