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王坎的死,他绝对会追究到底。
然而,王坎是在宋道理面前死的,这事只要想赖总能赖到自己身上。
宋道理沉默不语,用余光瞟了一眼坐在身边的陈胜,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陈胜皱着眉头,凝视着台下。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葛婴瞪着台上的宋道理,大笑道。
“谁说我无话可说。”
宋道理走到台下,拱手向陈胜拜道:“大哥,二哥死时我确实在一边,我没想到以二哥的本事,竟打不过那么一个小贼。
对此,小弟我常茶饭不思,懊恼不已。”
边说,宋道理边装作痛心疾首,悔恨不已地样子。
“至于文苴,大哥,我在寿春时,已探明曹咎有反秦之意。我愿帮大哥,若大哥也有意联合,我愿帮大哥作这个说客。”
宋道理紧张地低着头,眉头紧锁,向陈胜拱手行礼。
气氛逐渐凝重起来,宋道理能感觉到这陈胜心中明显的变化。
葛婴为了挽回陈胜,立刻辩解:“大哥,曹咎身为寿春县令,为何会反秦,您可千万别……”
“够了。”
葛婴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胜打断。
陈胜缓缓起身,走下台阶,来到宋道理面前,将其扶起。
“我信三弟的话,葛婴你莫要再说。”
听完陈胜的话,葛婴苦笑了两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如此说来,大哥已经做出抉择了。也罢,葛婴多谢大哥这段时间的照顾。”
说罢,葛婴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大哥,葛婴先去,在地下等您。”
葛婴愤然起身,一把挣脱开绑着自己的绳子。
宋道理站在一边,绳子抽到身上,被吓了一跳,向后一退,跌倒在地上。
周围众人皆大惊,纷纷起身。
门外的士兵也立刻围了上来,以防不测。
邓说当在陈胜身前,对葛婴大喝:“葛婴,你想做什么?”
“哈哈哈!”葛婴大笑,“大哥,我先去也!”
说罢,葛婴眼神杀意一闪,拔出身边一名士兵手中长剑,便要自刎。
一直站在一边看戏的范阳见况,立刻拔剑出鞘,一把将葛婴手上的打掉,一手按住葛婴双手,一手将剑架在他脖子上。
看见眼前这情况,宋道理躺在地上,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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