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
“胡言,那曹咎先前还围山,要致我等于死地,如此酷吏,怎可能反秦!”
宋道理还没说完,台下就有了起哄的人。
对这帮起哄的人,宋道理不恼反喜,这帮人闹得越凶,自己接下来的话才能够深入人心。
宋道理抬起手,示意台下安静,但此时台下却已经失去了控制,双方对于刚刚宋道理的话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论战,话也越来越偏激,连葛婴小肚鸡肠,不容能人的话都蹦了出来。
站葛婴一方的人也毫不示弱,什么宋道理就是曹咎派来的奸细,目的就是为了剿灭山寨,越说越离谱。
台下争论持续升级,甚至站在左边的一方都已经有人开始动手了。
宋道理暗喜,事情闹得越大,反而越对自己有利。
但坐在对面的葛婴却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对。
原先明明自己稳超胜卷,但随着骂战开始,站往右边的人却越来越多。
“各位弟兄,这宋道理在此胡言乱语,挑拨离间,大家可千万别上当啊!”
见宋道理一出来说话,就开始有人站向右边,葛婴也站了出来。
“葛婴兄弟,你身为山寨肱股,不为众兄弟考虑,只为个人地位,你是何居心!”
宋道理见此时葛婴站了出来,心中大喜,立刻向其怼了过去。
葛婴一脸懵逼,面对宋道理给自己扣的为私欲的帽子,也不知如何辩驳,只能硬怼。
“我葛婴哪里为一己私欲了!”
“在下在为上山之前,周旋于淠河寿春之间,打探到淠河英布,寿春曹咎均是楚人。
二人平日里常思故国,见咸阳内乱,便思反秦。
如此盟友,你不思联合,反而固执己见,不为一己私欲,是为何!”
葛婴根本没听懂宋道理到底说得什么,只知道宋道理在骂自己,但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其实,这只是宋道理对骂的一种方式。
原先骂战的起点是宋道理可信不可信,可经过宋道理这么一说,就成了秦吏不信不可信,反秦大业需不需要盟友,讨论的范围一下就扩大了,话题也再也不是就事论事。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可想而知,支持葛婴的人被带了节奏,怎么都无法反驳这两个问题。
而且,宋道理故意将话说得不清不楚,好让自己的对手和旁观者有自己想象的空间。
易于煽动的人们之所以易于煽动,有时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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