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老油条,真皮实。”不过收养弃儿的镖局并不难找,回头查一查就能知道了。
几人一桌,白晓笙不断将自己所知的江湖逸闻当做说书段子讲给几人听,不得不说白晓笙口才确实不错,普天众知的流言到了白晓笙口中硬是被讲出了惊天秘闻的感觉,听得跑马六人思绪跟着起此彼浮浮想联翩,一时间众人气氛倒也不错。
“几位客官,茶凉好了。”
正当几人聊的开心,茶摊儿的茶已经晾好了,说了那么长时间都故事口内确实有些干燥,白晓笙端起大茶碗,悄悄看了一眼大拇指指肚上压着的银针,确认无事后美滋滋的喝了一大口。
跑江湖防人之心不可无,几个跑马的汉子也是各有各的手段,只是让人看不出罢了。
茶碗还带着点余温,但茶确实是凉透了,略带褐色的凉茶倒入口中,一股清温的药味儿顺着舌尖儿直冲脑门儿,一下去将从外面蓄留在体内的暑意逐出了体内,顺着喉咙下去还能在舌尖上品到意思甜味,让白晓笙情不自禁的发出来惬意的长叹声,卢家六兄弟更是舒坦得眉梢都扬了起来。
叫做卢二的汉子放下茶碗:“我说小茶倌儿,你这茶不错啊,我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路边喝大碗茶的次数也不少,唯独你这茶是我喝的最舒坦的一次。”其余几个人纷纷点头附和。年轻的茶倌儿见状笑了:“那您可得多喝点儿,我这后面还晾着不少茶呢。”听闻这句话,叫做卢四的跑马人汉子将一个鹿皮水袋扔到了桌上:“茶倌儿,你给我用茶把我的水袋装满,我带着路上也好解渴。”
谁知道年轻的茶倌儿却摇了摇头:“这位客官,我这茶出了我这小摊儿可就不好喝了。”卢四闻言皱眉道:“这是啥道理,你这茶还认地方不成?”一旁的白晓笙笑着端起茶碗:“这茶可不是一般的茶,几位可是从未来过这条道?”老卢点点头:“我兄弟六人一直在靠近西域的地方跑马,来这块儿地方的确是头一遭。”白晓笙闻言了然:“难怪了,几位不知,这茶倌儿的茶可是远近闻名的药茶,这药茶提神醒脑,清热解暑,是这茶倌儿家的祖传秘方。”
茶倌儿闻言做了个鞠:“祖传秘方倒也说不上,只不过是些老一辈人教的小手段,弄来糊口罢了。”说着解释道:“我这茶里边儿毕竟有药,药哪有不苦的道理,于是耍了些小聪明,用了些家里人哄孩子吃药的手段加了些料进去,让原本苦涩的药茶味道在短时间内化为清甜,但倘若时间长了便又会变味,所以您还是在我这儿喝吧,带走了可就不是这个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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