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触目惊心的火烙伤痕,伤痕一直延伸到左眼,左眼被黑色的眼罩所盖住,看起来是因为事故而受过重创从而失去了左眼,大汉身穿宽大厚实的鹿皮围裙,手上还带着厚重的手套,围裙下面除了遮挡要害部位的裤子以外什么都没穿,腰间挂着一个硕大的竹制水筒,汗水似溪流一般在大汉身体表面滚流而下。
大汉走到石亭坐到了白晓笙的对面,身手打开腰间挂着的水筒昂首咕噜咕噜狠狠灌了几口后擦了擦下巴水渍:“就是你小子找我?”白晓笙抱拳:“久闻石师傅大名,特地前来拜会。”
在松门城石记名声确实不错,甚至远传千里,不少江湖人士来石记下单,要求打造自己中意的兵器。石家可以说是一个锻造世家,历代打造兵器,到了石大师傅这里已经是第五代传人了,白晓笙这么说也不算是奉承此人。
此人确实有些本事。
石大师傅不屑的撇了撇嘴:“最讨厌你们这些文绉绉酸唧唧的家伙,面上一套心里又是一套,谁知道你现在在心里怎么说道我呢。”说罢忽然一巴掌拍到石桌上,石桌发出闷响将白晓笙吓了一跳,石大师傅豁然站起身,接近八尺身高铁塔一般杵在白晓笙面前:“听着小子,要不是家里傻小子笨了吧唧的收了你的银子老子才懒得来呢,老子我来了也算是给了你一个交代,免得你不好和上面交差,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我石敢当还是那句话,老子只会做刀剑,要做什么金库密室给我去找公孙家的老家伙去,别来烦我。”说罢扭头就走:“来人!送客!”刚才那个铁匠学徒也不知何事来的,几步来到石亭外一个手势引向外面:“您请吧。”
石敢当这套说辞很是熟练,一连串下来语速又快又急,愣是不给白晓笙开口的机会,见石敢当要走,白晓笙连忙开口:“石大师傅请留步!”石敢当头也不回:“不留步,老子事多着呢,没工夫和你唧唧歪歪浪费口水。”
白晓笙哭笑不得,这个石师傅性子也太燥了些,都不听人把话说完,见石敢当越走越远,无奈之下只能从腰间取下一物甩手抛出,此物在铁匠学徒惊怒的目光下化作一道黑影砸向石敢当的后脑勺。
石敢当正走着,就听身后学徒惊呼:“大师傅当心!”石敢当只觉得脑后生风,在千钧一发之际扭身反手将飞来之物攥入手中,咧嘴怒笑:“好小子,恼羞成怒还用暗器……嗯?”
石敢当觉得手中触感不对,他自幼从会走路起就开始玩儿锤子铁锭,这一双手不知道摸过多少金属,再加上他们石家特有的功法这一双手早就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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