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观音可是江湖老前辈,我可不能掉以轻心,嗯……这举动莫非是帮那些跑马人解毒?随便他了,人老了真是同情心泛滥,正好也省了我跑一趟,药观音前辈最近貌似很忙,所以说这封吓唬人的信是那个笔录人写的?嗯……鸽子是铁家的那个小姑娘的,莫非那个小姑娘也打算趟这摊浑水?”
宋清风将手中的监视密信放到烛台的火苗上点燃,火焰将密信吞噬:“铁啸涛,你的苦心终究还是没能传达到啊。”
随手将引上火的密信丢到一边,宋清风起身走到墙壁处,伸手按下墙壁上的一块砖,伴随着一串清脆的机栝声,墙壁缓缓上抬,呼啸的寒风从缝隙灌入,宋清风眯着眼睛感受着扑面袭来的寒风:“老朽躲了一辈子了,也该醒了,只不过老朽是个很贪心的人,那柄剑老朽可是不愿意归还的。”
“随便你,我可不是这么记仇的人,剑我就暂时寄放在你这里了,不过我要用的时候记得还我。”
宋清风咧开嘴:“感激不尽。”
……
“这可真是……”
白晓笙站在驿站门口:“我怎么就没想过来这里问问呢。”
在铜铁二老的威压和白晓笙的情报双重打击下,旱鼠很爽快的就招了。
这一切还得从头说起。
五十年前旱鼠这个倒斗因为接不到活儿所以干起了小偷小摸的勾当,后来摸到了驿站。
“我当时真的是被吓到了,驿站居然还有那样的房间,不不不,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灵堂。”
旱鼠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那位当时从床上直挺挺坐起来的时候我还以为遇到了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呢,毕竟那位那副模样真的不像是活人,那瘦骨嶙峋的模样简直就是活着的骷髅一样。”
驿站失马这件事本身就蹊跷,马又不是什么方便运输方便随身携带的东西,终归是畜生,不可能不留下一点踪迹,就算没有马蹄印记,马总归是要吃喝拉撒的,只要活着总会留下什么痕迹。
“所以说死了吧?那些马。”白晓笙一脸无奈:“我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
“不过您的胃口也真是惊人呢,那可是足足五匹马哦。”宋清风笑着为对面那人斟上一杯酒。
“你借我的名头干了坏事儿,我借你地盘睡一觉顺便吃你点东西,大家扯平了。”对面那人一口将杯中物喝进肚子里,缓缓出了一口气,随后吐了吐舌头:“睡了这么久,舌头干枯味蕾都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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