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距离三步。
所以在郭羡面带微笑光明正大的偷袭下,贼人首领理所当然的中招了。
……
曲云儿正满脸狰狞,一张精致小脸在黑纱面纱下扭曲成恶鬼模样,正拿着匕首在贼人首领非要害的位置来回戳动着,贼人首领身上的商贾衣袍被自己的血给染成和黑色,而郭羡和司徒情二人无视贼人首领,围在桌边研究着桌上事物。
司徒情小心翼翼的捻起一根牛毫细针放在眼前仔细看着:“这东西真有这么厉害?”
郭羡朝着贼人首领那边努了努嘴边:“你自己不会看?身上都快被戳成蜂窝煤了,一点感觉都没有,简直医学界的福音啊。”
司徒情朝着贼人首领看去,只见贼人首领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状如死尸,只有从胸口轻微伏动才看得出此人并未死去。
曲云儿手持匕首双眼布满血丝:“今日我就要为我玉蟾教满门报仇雪恨!”说着一手持把一手托柄就要将匕首捅进贼人首领的左胸要害。
鲜血流出,将贼人首领胸口处的衣服染出一块漆黑的血渍。
匕首堪堪刺破贼人首领的胸口皮肤便无法再继续往前。
“喂,差不多行了。”郭羡抓住曲云儿的胳臂:“你这么玩儿下去这家伙就真的死了,我们之前怎么说的你忘了?”
之前不论曲云儿如何折磨这个贼人首领郭羡和司徒情都可以置之不理,因为此人对于曲云儿来说是生死大敌,也是心头之魔,如果不让曲云儿跨过这道坎那么曲云儿的人生很容易因此走上斜路,因此不论曲云儿在贼人首领身上戳洞也好,将此人扒皮抽骨也好,郭羡和司徒情都不会阻止她。
但唯独有一点,那就是贼人首领绝对不能死。
一声闷响,匕首掉落在客房的地毯上,地毯早已被贼人首领流淌出来的血液染成了黑色,饱吸鲜血的地毯上脚踩上去都会溢出血渍将鞋底侵染。
曲云儿返身扑进郭羡怀里嚎啕大哭,双手拼命捶打着郭羡的胸口:“我知道!我知道不能杀他!可是我怕!我好怕!我求你了,让我杀了他!让我杀了他啊!”
玉蟾教惨遭灭门,曲云儿孤身一人逃出,身后跟着一大帮人拼命追杀,这些日子孤独和恐惧占据了曲云儿的全部,她不敢睡觉甚至不敢坐下,就连睡觉都是蹲靠在一处,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马上撒腿就逃,眼睛一闭上就是自家姐妹和掌门师父死去的模样以及那些手持兵刃狞笑的贼人,仿佛噩梦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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