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能忘记,那五短身材的哥哥费力的挑着两担炊饼,不辞日夜的玩命劳作,也不过是为了多赚两个小钱儿让自己穿的更暖些。
或许对于武大郎来说,他自己是孤儿。但只要有他在,就绝对不能让弟弟也成了孤儿。
弟弟身高八尺,但哥哥因为过度的劳作只不过五短身材,受尽世人白眼。可哥哥又什么时候在乎过?只要二郎过的好,自己纵是苦些累些,那也值了。
对于武大郎来说,武松就是自己的全部。他唯一在乎的就是能不能早点攒够钱,给弟弟讨一房媳妇。他不在乎别人看自己时异样的眼光,但他却不肯在大街上和武松走在一起。
“二郎是官人家,与我这样人一起行走,怕是要招人笑话。”
“自从二郎回来,街上再没人敢欺负我,我心里高兴!”
武松知道武大看似软弱,但心里始终憋着一股劲儿。他怕自己不在,武大郎与人冲突吃了亏,临走时还要嘱咐:“若遇歹人,切莫与他争执,等兄弟回来!”
可武松哪里想得到,等自己再回来的时候,哥哥已经成了一缕冤魂。
想到计策,吕云不敢犹豫,当即锣鼓换调,铛铛铛铛铛——
自幼生来三尺高
人人见我得猫腰
别的买卖不会做
叫卖炊饼和火烧
和火烧
“二郎且慢动手,饿了吧,先吃个炊饼宽宽心。”
哐啷!
两把雪花镔铁戒刀落地。
行者武松看着眼前五短身材挑着炊饼担子的人,不由得愣在原地,嘴里想说什么,但嗓子好像被鲁智深锁了喉,空张着嘴,尝试了许多次,这才挤出来两个字:
“哥哥!”
“二郎好不孝敬,先前只说个把月便回,害哥哥苦等了这许多时日。嘿嘿,饿了吧,哥哥担下有热的,特给兄弟留着,就怕你哪天突然回来,饿了肚子。”
武松接过武大手里热腾腾的炊饼,一口咬下。口感不如山上炖的滚烂的熟牛肉,但这香气却着实有几年未曾尝过。武松一手抓着武大的衣袖,再也不撒开,另一手只把炊饼狠劲的往嘴里塞,他看着武大边吃边落泪,委屈的倒像个和爹妈走散又重逢的孩子。
吃完炊饼,武松只拉着哥哥的手就往山外走去,戒刀扔到一旁,梁山也不回了。
他抢过武大身上的担子,任由哥哥在前边引路,哥哥想去哪,便是去哪。
只要哥哥回来,哪里不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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